了,竟然一個劫匪都沒有抓到。不能說京兆尹的人無能,而是來劫親的人都非一般的小角色。
陸俊逸被安然問的語塞,俊逸的臉上有些微囧,被人看穿了心思,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而安然,卻將這件事看的通透。安然說的沒錯,去幫他劫親的人並非一批人,而是不同的兩批人。
“安姑娘,能不說嗎?”
陸俊逸有些為難,雖說那兩人沒有告誡他不能將秘密說出去,但是,他能保守秘密便要儘可能的保守秘密。
“你認為呢?”
安然不答反問,她心裡其實已經有了人選,她只是想從陸俊逸嘴裡確認一下而已。況且,她實在不明白那人的做法。他是不是閒的無聊了,才順手去幫陸俊逸的?
秦若婷輕蹙著眉頭看向陸俊逸,很明顯也想從陸俊逸嘴裡知曉真相。她也記得,除了陸俊逸掀開轎門將她拉出了花轎,蓋頭被掀開時,和送親的侍衛打起來的全都是一些蒙著臉的黑衣人。
陸俊逸為難的視線在安然和秦若婷兩人身上來回停留,半響後才說道:“是秦若陽和辰亦昭。辰亦昭的人負責同我去劫親,而秦若陽的人便把我們安全迅速的帶到了安然居!”
“大哥?”
“秦若陽?”
秦若婷滿面震驚,怎麼可能?她的大哥竟然不顧秦府的顏面,竟然幫助陸俊逸劫親?她眼裡的淚水迅速的滾下,心裡又心痛又感動,她的好哥哥為了她終身的幸福,不惜讓秦府被人恥笑。
安然也是一愣,辰亦昭的加入她心裡早有了猜測。而秦若陽,這個不可能聽見的名字卻從陸俊逸嘴裡說了出來,想不讓人受到驚嚇都不行。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哥哥,才會為妹妹的幸福做到如此地步?對於秦若陽這人,安然越發的看不清了!
“若陽兄說,截到新娘後便來安然居求你幫忙,而我之前也是打算回安然居求你幫忙。只是,沒想到辰兄也願意幫我,算得上是一個很大的驚喜!”
辰亦昭平日裡對他冷冰冰的,連看他的眼神都帶著一種仇視,他能不計前嫌出力幫他搶親,陸俊逸從心裡感激他。而他卻不知道,辰亦昭是為了好玩,才由此下策的。對於陸俊逸是終身的幸福,而對辰亦昭而言,不過是無聊時候的一場遊戲罷了!
冒險、刺激!
“你們連夜出城吧!”
“啊?月城裡現在都是抓我們的官兵,我們怎麼可能出得去?”不說秦若婷害怕被抓回去,陸俊逸這個受了無數次重傷,多次踩著閻王殿門檻的人心裡也怕了。
“聽說過易容術嗎?”
。。。。。。
“你們兩個,出城做什麼的?”
守著城門的官兵凶神惡煞的指著一對推著架車的年老夫妻,手裡拿著的畫像不斷的比對,喝過之後又搖了搖頭。
“官爺,我們老兩口住在城郊,進城賣了炭火,趁著還未天黑,趕著回家去!”老頭子拍了拍老婦人的手,白頭髮白鬍子白眉毛,桔花臉笑的滿是褶子,聲音又畏懼又尊敬。
“不是,趕緊走,趕緊走,下一個。。。。。。”
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守衛很不耐煩的對二人擺手,讓攔著城門口計程車兵放行。拿著手裡的畫像,朝著一男一女走去。
“逸哥哥,怎麼辦?那守衛拿著畫像過來了,肯定畫的是我的畫像。”秦若婷的小手緊張的抓著陸俊逸,呼吸緊張又急促的問道。她一想到被認出來,被人帶回秦府,從此再也不能見到陸俊逸,便從頭涼到腳,除了害怕,便只剩下害怕。
“婷兒別怕,安姑娘為你化了妝,早就不是之前的樣子了。他們不會認出來你來的,放鬆。。。。。。放鬆。。。。。。”
陸俊逸相對秦若婷要鎮定很多,他們兩人都不是之前的樣子,被人認出來的可能性很小很小。再說了,安然說的這種“易容術”在江湖上早就已經失傳,根本沒人會想象得到,他們此時已經易了容。
“我知道了!”
秦若婷盯著靠近的官兵,大眼睛裡滿是驚慌和恐懼。她極力的壓下心裡的慌張和害怕,但依舊死死的拽著陸俊逸。此時,她倒像一個害羞的小女人。
陸俊逸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兩人不急不緩的走近城門,但手心已經全部被汗打溼了,寒冷的冬天,背上卻被嚇得出了一層冷汗。雖說準備的萬無一失,但每一步卻都走的心驚膽顫,若是被認出來,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站住!”
“官爺可有事兒?”
陸俊逸放開秦若婷的手,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