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兄弟。皇族人性的淡薄,令人心寒!
“六皇弟不愧為勤王,你今夜勤王救駕有功,到時候應該領功,豈會有被盤查坐牢一說?”君若寒雙目溫和的看著君懷鈺道。
忽然,從寢宮門口竄進一人影,直撲君鼎越的榻前。見君鼎越雙目睜著,卻已經死透,高聲喊道:“父皇,父皇你醒醒,父皇——”
君若寒和君懷鈺有些意外,紛紛掩蓋住眼裡的笑意,看向半路殺出來的君一泓道,“九弟莫要再喚了,父皇已經被大皇兄殺害了。是二皇兄救駕來遲,才讓大皇兄和四皇弟得逞,四皇弟反抗,五皇弟一時失手殺了他,現在。。。。。。唉!”
君一泓撲在榻上,沒有人能看清他臉上的笑意,佯裝擦了擦眼淚,漸漸的起身,一股肅殺之氣縈繞周身,冷著臉道:“殺害父皇的兇手呢?”
“九弟,大皇兄已經被人送去大理寺連夜審理了,相信很快便能有結果,你。。。。。。”
“二皇兄,你還要演戲嗎?”君一泓陰沉的臉忽然露出一抹笑意來,微閉著雙眸看著君若寒,眼神裡全是不屑。
“九弟!”
君若寒突然覺得有些氣憤有些不對,這君一泓不是逃跑了嗎,怎麼又出現在皇宮了?而他的樣子,絲毫沒有傷心、難過,胸有成竹的模樣像極了君莫離,難道。。。。。。
“九弟,你說的什麼話?本王與二皇兄勤王有功,這問著話安得什麼心思?”君懷鈺也聽懂了君一泓話裡的意思,不過現在這裡都是他們的人,還怕被抖出什麼?若是君一泓實在不信,也無所謂再多殺一個!
“哼,別再演戲了。你們倆合夥陷害四皇兄並將其殺害,回大理寺跟秦大人說去吧!”君一泓冷哼了一聲,厲喝道:“來人,把坤王爺和勤王爺一同押解到大理寺,同乾王一起審理此案!”
“君一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皇宮內都是本王的人,你以為你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哼,別白日做夢了。君莫離已經被控制住了,信不信本王連你一起殺了?!”君懷鈺突然上前幾步,負在背後的血劍直指君一泓。凌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君一泓,若他敢輕舉妄動,定將他碎屍萬段!
“是嗎?五皇兄,看看寢宮外,那些將士是聽你的還是聽本王的?再看看你的人馬現在有沒有還站著的?”君一泓輕輕的用手指挑開君懷鈺的劍,聲音不急不緩的笑著提示道。敢拿劍尖指著他,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君一泓的話落,連君若寒心裡都開始打鼓了。外面的氣氛果然不對勁兒,怎會一點動靜兒都沒有?
君若寒朝著屋裡的隨從示意,隨從隨即領命,快速的退了出去。寢宮外,一眾士兵舉著火把整齊的站在一起,他們的人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皇宮內安靜的能聽見士兵們淡而淺的呼吸聲,隨從震驚的眸子移不開方向,雙腿打著顫往回跑,大喊道:“王爺,不好了,不好了,我們被包圍了。。。。。。”
“什麼?”
“我們守在外面的人全都倒在地上了,不知是死是活,外面全是景王爺的人!”
君懷鈺和君若寒均是不敢置信的看著君一泓,這整天黏著陸雪傾的廢物君一泓,竟然帶兵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們的人馬給放倒了。皇宮內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皇宮外怕是早被他們的人馬給端了!除了這屋裡的十幾人,他們現在和孤家寡人毫無區別。
“二皇兄,是你自己走,還是他們押著你去呢?”
“君一泓,你別太放肆!”
“來人,帶走!”
君一泓不願意再跟君若寒廢話,朝著門外大喝了一聲,外面立即衝進來幾十個拿著大刀的禁衛軍,動作迅速整齊,團團將君若寒等人圍住。個個面色冷峻,一身銀甲透著寒芒。
君若寒的隨從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一看勢頭再次掉轉,不敢再輕舉妄動。他們這些人只是跟著主子而已,既不是主謀,又沒有殺了皇上和王爺,就算被判刑也罪不至死。螻蟻尚且貪生,他們是人,苟活於世的想法立即充盈了思想。
“給本王殺出去,本王。。。。。。”
“別殺我們,我們只是聽了坤王爺的唆使而已,我們願意投降,什麼都願意交代!”君若寒的命令才下半句,他身後的隨從立即丟盔卸甲,跪地俯首投降。
“廢物!”
君若寒狂性大發,一劍將離他最近的隨從的腦袋給看了下來。毛絨絨的腦袋像個球似的,滾到其餘人的面前,人頭瞪大了雙眼,臉上沾滿了鮮血,眾人的臉色嚇得瞬間慘白。身份不由自主的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