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與人交流。幾個宮婢也是看入了神,真是又可愛有神奇。其實不止她們,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神奇,而更奇怪的便是一向不搭理的人小東西就是喜歡搭理他,往他身上蹭。
“母妃,選秀的事以後再說吧,兒臣先告退了!”君莫離抱起雪球起身,對福貴妃行了一禮,腳步匆匆離去。
君莫離出了御花園不知該往哪兒走,小狐狸從他懷裡跳到地上,迅速的沿著從朝霞宮出來的小路一路跑回去。君莫離有些擔憂,但也算保持著鎮靜,再大的事,還能把天捅個窟窿來?若真是那樣,她就不是安然了!
福貴妃看了眼君莫離急匆匆的背影,搖了搖頭,能讓他如此失態的人,怕是在他心中有很重的地位。
“月如,扶我回去吧,一會兒派人去看看!”君莫離從不輕易在宮中走動,若是被有心人看見了,指不定又要生出事端來。現在緊要當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樂得安靜!
“是,娘娘!”
安然隨著晚清回了朝霞宮,剛進宮門,晚清便讓人把大門關了。她們之前走的路只通往朝霞宮,平日裡見不到人。晚清料定了路上沒人看見她們,才如此膽大的關了宮門,讓安然有來無回。
安然冷笑著看完她的動作跟著她進了大殿,珍妃娘娘此時正襟危坐,一身華服正坐在大殿之上。那氣勢,那氣魄,那勾魂攝魄的笑容,哪裡還有剛才哭哭啼啼、柔弱可憐的樣子?這倒是讓安然有些佩服。這些皇宮裡的主,換臉的速度倒是比戲臺子上的戲子還要快!
“都退下去吧!”珍妃一聲冷冽的聲音響徹大殿,殿裡的宮婢們立即福了福身體,恭敬的退下。
晚清得逞的看了安然一眼,幸災樂禍的像是臉上的十個爪子印已經不疼了一般,剛轉身咧開嘴笑,扯到了臉上的傷口,痛的她齜牙咧嘴。
安然只是靜靜的望著珍妃,兩眼平靜的如同一汪深潭,表面平靜淺顯,內力卻深不見底。她還以為珍妃會心裡扭曲到殺人、自殘來將她治罪,不過見她這般模樣,倒是不像。
既然都不是,那她想做什麼?就憑個虛無的罪名將她給治了?
“安姑娘,本宮與你真是有緣,沒想到這麼快就見面了!”秦若曦坐在高坐之上,精緻的臉蛋上,一雙丹鳳眼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道。
“不是娘娘讓人帶我回來的嗎?”安然不客氣的刺了珍妃一句,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腳尖輕抬,將一張上等紅木的椅子勾到面前,一個優雅的轉身後,隱隱之中透出一股氣勢,悠然的坐了下去。
珍妃也不惱,嘴角勾起的幅度越來越大,冷笑著盯著安然,一掌拍在貴妃椅上,居高臨下的嘲諷道:“你不是不願意幫本宮嗎?現在還不是隻能仰望本宮?本宮讓你為本宮安胎,那是本宮瞧得起你,別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
“娘娘,你莫不是忘了民女為你針灸和開了藥方了?”安然越看珍妃越不對勁兒,總覺得她怪怪的,前後差距太大,莫不是被人掉了包?這人是假的珍妃?
安然被自己的想法突然嚇了一跳,若這人才是珍妃,那之前向她哭訴的秦若曦又去哪兒了?她們之間的性格差這麼多,宮婢們就從來沒發現?
不對;不對,安然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
“哈哈。。。針灸?藥方?”珍妃在貴妃椅上大笑出聲,那聲音令人毛骨悚然,迴盪在寬敞寂靜的大殿上。
“你何時為本宮針灸過?你那隻不過是想讓本宮死於非命的手段,還有那藥方,竟然是墮胎藥,你想害死本宮的皇兒,是不是?”
珍妃突然像是發了瘋一般,面目猙獰的看著安然,雙目帶著猖狂的笑跑下殿來。在大殿裡手舞足蹈的圍著安然轉,活像瘋了一般。
“娘娘。。。”
安然連連喚了兩聲,雙目瞪的圓圓的看著珍妃,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心裡咯噔了一下。則會想法太過假設性,不能妄自斷言。
“你。。。是你要害我皇兒,告訴本宮,你是誰派來的?只要你告訴本宮,本宮便擾你不死!”珍妃突然水袖一揚,華服的裙襬被轉的散開來,用充滿*的語氣看著安然。
“娘娘,我是安然,是隨秦大人一起進宮的,你忘了?”安然起身,眼神不似之前那樣精銳冰冷,試探性的往前走了一步,輕輕的問道。
珍妃連連退了幾步,白如蔥根的手指指著安然,“哼,休得把弟弟捲進來,就算他今日在這裡,你毒害皇兒的罪名依然成立,你死定了,哈哈哈。。。。只要你死了,本宮的皇兒就能安然出生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