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逐漸熟練,後期表演空中飛人,可是她記得春宮上沒有這個姿勢,難道他已經會發明創造了?
挪動下身體,莫顏腰痠背痛,她低著頭,看著身上一片青紫的印記,囧了囧,罪魁禍首早已經不見蹤跡。
“小姐,您醒了?”
聽到臥房內有動靜,墨香趕緊問出聲。
早上,万俟玉翎離開之時,吩咐丫鬟進門服侍,但是不可以打擾莫顏,讓她睡到自然醒。
嫁到南平王府,莫顏最大,上面沒有婆婆壓著,也沒亂七八糟的小姑子小叔子,通房小妾皆無,那些宅鬥爭寵的手段,白學了,只當是打發時間的消遣。
“恩,什麼時辰了?”
莫顏剛出口,卻被自己的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恍惚想起,昨夜似乎一直在呻吟,夫妻之間行房的動靜,讓人聽了去,非常難為情。
“巳時初。”
墨香倒了一杯茶水,雙手捧著到床前,她的眼睛不敢亂瞟。
自家小姐渾身上下佈滿青紫的痕跡,可見一向淡漠的南平王昨夜在房事上十分賣力。
“小姐,您還好吧?”
墨香關切地問了一聲,她還是個未嫁的黃花閨女,一切都靠李嬤嬤的教導,讓她知曉男女之事。
小姐初承雨露,南平王這麼不剋制,一點也不體貼!墨香撇嘴,第一次對万俟玉翎多了些怨念的情緒。
“還好。”
莫顏用盡全身的力氣,翻了個身。感覺下身有個凹凸不平的東西,她用手一抓,抓出一塊帶血跡的元帕。
這下,墨香的臉立刻和火燒一樣,脖子都紅了,她期期艾艾地接過元帕,找來一個小匣子鎖起來,這是象徵女子貞潔的證物,必須妥善儲存。
在墨香的攙扶下,莫顏一瘸一拐地從床上下來,洗漱之後,下體上了藥膏,原本酸澀之感,很快去了大半。
南平王新婚,皇上給了假期,暫時不用上早朝,並且派小太監傳話,等回門之後進宮謝恩即可。
“王爺呢?”
莫顏打了一個呵欠,用小銅鏡照了照,她脖頸都是細密的吻痕,根本沒辦法出去見人,只得找一件高領的衣裙遮掩。
“王爺去前院的書房議事,吩咐奴婢過來服侍。”
墨香說著,伺候莫顏穿衣梳妝,一夜溫存,莫顏的眼中閃著水光,比以往多了柔媚。
“以後要稱呼王妃。”
李嬤嬤熬了一大鍋滋補的雞湯,端到旁邊一間專門用來用飯的小廳。
王府後廚都在待命,等候王妃起身,吩咐做什麼菜品,結果被李嬤嬤捷足先登,眾人沒有表現的機會。
“私下,怎麼稱呼都可以。”
莫顏一時間還不能適應這個角色,總覺得哪裡有點彆扭。
用過早膳,在院中走了一圈,欣賞花草,期間万俟玉翎一直沒現身。
南邊邊境小國作亂,能拖延到二人成親,莫顏非常滿足,她本來以為,万俟玉翎親征,二人要推遲成親的日期。
“小姐,馮管事求見。”
墨冰拿著一本賬冊,是南平王府一個月的花銷,其中包括吃食,布匹衣料,下人們的月俸銀子等等。
在南平王府的外院,還有幾十名侍衛,晝夜交替巡邏,一般情況下不進入內院。
丫鬟婆子各司其職,在王府當差,首要條件是不能多話,不能八卦,不得對主子有非分之想,這些下人都很老實。
莫顏見了內院的管事金婆子,她是馮管事的表姐,二人一同在王府當差,平日合作默契。
現在王爺迎娶了新王妃,金婆子一直擔心自己被奪權,通常都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為了樹立威信,給管事的來個下馬威。
金婆子幾天沒睡好,戰戰兢兢,她背地裡曾經和表弟馮管事說過,她一把年紀,做事嚴謹,還真的不曾犯下過錯,就怕晚節不保,以王爺對王妃的寵溺程度來說,把白的說成黑的也是可能的。
馮管事安慰,莫家小姐不是那種人,巴不得不用管事呢。
第一天見王妃,金婆子非常恭敬地跪地磕頭,說了幾句吉祥話,然後站在一側沉默不語。
“以前如何,暫時不變,只要大面上過的去就好。”
有人出力,莫顏撒手不管,她不喜歡把時間用在對付丫鬟婆子上,再說本身和下人們不能形成對立面。
不明白為什麼有些大戶人家的夫人都喜歡用下人做靶子,來體現出自己的權威。
莫顏對此沒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