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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部分

,先聽聽是怎麼一回事?”

施鳳竹似乎有感應一般,一下子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嚴峰林,她怔怔的看著他,滿目瘡痍,嘴角翕翕,低低的喊道:“峰林哥,鳳竹沒臉見你啊。”

突然,她用力朝地上撞去,一邊撞一邊高喊:“峰林哥,來世,鳳竹再來找你,今生,鳳竹無顏見你啊。”

一旁,暗衛拉住了她,並在她身上點了一下。

施鳳竹如木頭人般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此刻,她連尋死的機會都沒有。

安寧心中冷笑幾聲,想死,可沒那麼容易。對於賴氏母女,她一點都不可憐,她們越是悽慘,她就越是氣憤。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得早,那麼此刻,受到傷害就是她們母女,或許,比眼前的賴氏母女更慘。

這種人渣,死都便宜她了。

小賴氏靠在嚴山身上,低聲抽泣。

嚴峰林別開了眼,看也不看施鳳竹一眼,目光卻是落在安寧身上。

不知何時,馮致遠來到了安寧身旁,輕問:“安寧姑娘,你沒事吧?”

安寧扭頭看了他一眼,輕輕搖頭。

馮致遠繃著的心,這才鬆了下來。

田蓮進屋,把躲在床底的妹妹和弟弟拉了出來。她全身無力的坐在地上,緊緊的抱住她們。幸虧去找安寧報信了,否則,這些土匪進了施家,他們姐弟也不一定能夠獨善其身。

她去顧家的時候就發現,安寧怕是早已知道會有土匪找她麻煩。

“姐,你沒事吧?”田荷急急的問題。

田蓮抱緊了他們,“沒事!沒事!有姐在,一定不會讓你們有事的。”

她深呼吸幾下,起身,牽著他們出了房門。

有村民從施家端了凳子出來,“里正,你先坐下。”

“嗯。”嚴老爺子坐了下來,緊緊攥著柺杖的手背上青筋跳動,他陰惻惻的看向賴氏母女,“賴大花,你為了一己之念,居然不顧鄉親們的安危,私自引土匪進村,你可知錯?”

這個時候了,一切狡辯都顯得蒼白無力。

賴氏卻不願就此認輸,她抬頭迎向嚴老爺子責難的目光,憤憤指著安寧和顧氏,道:“里正,請你明查!這件事情不是我乾的,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這一切都是安寧,她私下與土匪勾引,她因為恨我和鳳竹,所以,她才與土匪有了交易,讓他們上門來欺凌我們母女。里正啊,求你明查是非,還我們母女一個公道。”

黑白顛倒,這是賴氏的拿手好戲。

事到如今,她仍不忘拉安寧和顧氏下水。

土匪也一下子得到了啟發,跟著嚷嚷起來。

“安寧姑娘,你可不能過河拆橋啊,我們兄弟可都是按你說的做,你可一定要替我們說說情。這事若是鬧大了,姑娘也不能獨善其身啊。”

劇情大逆轉,村民有些糊塗了。

這到底是賴氏引狼入室,還是安寧買兇害賴氏母女?

嚴峰林看著安寧陰冷的勾起唇角,心,猛地一沉,難道這些土匪說的都是真的?

“安寧,這是真的嗎?”

嚴峰林發出疑問。

施鳳竹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可憐兮兮的望著嚴峰林,“峰林哥,一定是安寧陷害我的,她恨我,她一直都恨我啊。嗚嗚嗚……峰林哥,她知道我喜歡你,所以,她恨我啊。”

恨?

安寧勾唇笑了一下。

恨和愛是與倍數共同存在的。

她對嚴峰林只有失望,從未有過所謂的愛。

既無愛,何來恨?

這些被逼進窮巷子裡的瘋狗,果然不會忘記咬人的本性。

面對村民的議論,賴氏母女和土匪的‘指證’,安寧的沉默似乎變成了辯解無力,嚴峰林滿目失望和受傷,小賴氏則衝上去要打安寧。

啪的一聲。

馮致遠代安寧受了一巴掌。

“馮公子,多謝!”安寧道謝。

馮致遠搖搖頭,“安寧姑娘客氣了,這種無知的潑婦,太過分了。”

“你說什麼呢?”小賴氏指著馮致遠,罵道:“你罵誰是潑婦?”

嚴峰林一直就看不慣馮致遠,如今見他當著自己的面罵自己的孃親,自然是不肯的,“馮致遠,你罵誰呢?就你這樣,也配當人先生,教村裡的孩子們識文斷字?”

“哼。”馮致遠冷哼一聲,鄙夷的看著他,“難道像嚴兄這般不分青紅皂白?這樣才能給孩子們樹立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