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故意踩住安二夫人的裙襬,就是想給她一點難堪。
什麼小寡婦,什麼命硬剋夫人?
她今天就要讓這賤人嘴雜克自己,打哪來的,滾回哪裡去。
“蘭寧,你居然……”
“我怎麼了?”蘭寧奇怪的看著安二夫人,“你裙子都破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啊?”
“我……”安二夫人被臊得滿臉通紅,緊攥著拳頭,忍了好久還是忍不下這一口氣,“你別仗著自己是郡主就欺負我,剛剛明明就是你踩住了我的裙襬。如果不是你,我會這樣嗎?”
蘭寧聽了,不怒反笑,上前,用力點頭她的額頭,罵道:“我就仗著自己是郡主,我就是欺負你,你能怎麼的?我告訴你,別像瘋狗一樣,到處亂叫,小心我收拾你。”
“你是郡主也不能這麼沒有王法吧?我們安公侯府也不是這麼任由人欺負的。”
“呵呵!”蘭寧捂嘴笑了,一臉輕蔑,“你還知有王法啊?你剛剛說我孟姐姐命硬剋夫,你這是在詛咒正在重建西鳳的攝政王吧?你說說吧,你詛咒攝政王,這罪該怎麼承擔?”
安二夫人看了孟夏一眼,見對方目光凌厲,一看就是狠角色,她不禁有些後悔了。
“你怎麼不說話了?理虧了嗎?”蘭寧並不放過她。
“蘭寧郡主,你可不能含血噴人?那樣的話,我可沒有說過。”
“你說了。”
倪新指著她,一臉怒氣,他手指著一旁的掌櫃和小二,還有其她婦人、丫環婆子們,“他們全都聽見了,郡主,你隨便問一個人都可以。”
眾人一聽,紛紛垂下腦袋。
誰也不敢做這個出頭鳥。
無論是攝政王府,還是安府,倪府,都不是她們這些人能夠惹得起的。
此刻,她們都後悔今天應安二夫人的邀出來了。
“李夫人,你來說吧。”蘭寧看向李權的媳婦,淡淡的道:“我素聞李大統領為人光明磊落,也同樣如此要求家人,我相信,李夫人不會有所隱瞞吧?”
“我……我……”李夫人緊揪著手絹,怯怯的看了看蘭寧,又看了看安二夫人。
“怎麼?不敢說?”蘭寧目露不悅,“你怕得罪了安公侯府,難道就不怕得罪了我,還有攝政王府和倪府?李夫人,你應該聽李大統領說過,聖上對攝政王的感情,也該聽說過,他們叔侄之間的深厚感情。若是讓聖上知道,你們這些人圍在一起詛咒攝政王,你說聖上會怎麼辦?”
輕輕軟軟的說完這一席話,蘭寧優雅的笑看向李夫人。
李夫人頭皮發麻,她早就知道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