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衛笑著往她懷裡鑽,“將軍,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此刻,上官水寒不再氣憤,伍妙彤要了她的人,她也同樣可以要她的人。
“你叫什麼名字?”
侍衛愣了一下,然後歡天喜地的應道:“屬下莫天。”
“莫天。”上官水寒點點頭,“這個名字好聽。”
“將軍喜歡就好。”
“莫天,你走吧。離開久了,讓皇上發現就不好了。”上官水寒推開他,她突然就有一種很冷的感覺,現在明明就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可她卻是冷得骨子都痛了。
莫天一愣,抬眼看去,有些遲疑的道:“皇上沒有那麼快結束的,莫天還可以再服侍將軍,莫天……”
砰的一聲。
上官水寒直接一腳把莫天踢下去,怒喝:“讓你走,你就走!滾——”
莫天被她突然的態度變化給嚇了一跳,連忙抱著地上的衣服就往屏風裡去,“將軍,屬下先借地方把衣服穿了,待會立刻就走。”
上官水寒拉起被子,緊緊的裹住身體,卻仍舊趕不走身上的寒冷。
好冷!
她冷得牙齒打顫。
莫天穿了衣服就急急的出去了。
上官水寒弓著身子,蜷縮成了一團,過了好一會兒,她一腳踢開被子,起床穿好衣服,一個人往軍營外的流沙地帶走去。
“你來做什麼?”沈望聽到聲響,睜開眼看見是上官水寒後,眸底的冷讓上官水寒不由的打了個冷顫。不過,她想到自己的來意,便面帶笑容,一步一步朝鐵籠走去。
“我來放你出去。”上官水寒取出鑰匙,故意輕晃了一下。
聞言,沈望一愣,驚訝的看著她。
“你不相信?”
“我只相信,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攝政王果然是聰明人。”上官水寒微微一笑,手中的鑰匙噹的一聲響了,鎖就彈開。她站在外面,整好以暇的看著沈望。
沈望沒有理她。
一時之間,密室裡靜悄悄的。
上官水寒脫下披風鋪在地上,拉開衣襟,側躺在上面,目光緊緊的鎖在沈望身上。
沈望閉上眼眼,雙手緊握著鐵欄,一股難捺的躁氣衝了上來,他咬緊了牙關,罵道:“無恥!”
“呵呵!攝政王說錯了,這只是男歡女愛。自五年前,水寒初見王爺時,水寒就想成為王爺的女人。現在王爺就在水寒的面前,水寒沒有想到竟要用這樣的辦法來得到王爺。難道在王爺眼裡,水寒就如此不堪嗎?”
上官水寒豁出了,一股腦把自己內心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不堪?”沈望哈哈大笑,“你還真是自我感覺良好,你這哪是不堪,你根本就是沒臉沒皮。你簡直就是一個蕩婦,哪還有什麼一個大將軍的樣子?”
“呵呵!”上官水寒捂嘴咯咯的笑了,“蕩不蕩,等一下王爺不就知道了嗎?”
沈望閉上眼睛,只覺多看她一眼都是侮辱了自己的眼睛。
上官水寒見他一直強忍著,便失了耐心,上前就將他扯了鐵籠,拉到了披風上。
沈望身中劇毒,武功被封,並無反抗她的力氣,唯有狼狽的被她拉了出來。
“王爺,讓水寒來幫你。”上官水寒覆了上去,趴在他身上,氣如幽香的在他耳邊,道:“我一定能讓你不再難受的,你就從了我吧。你要知道,這藥是強勁並只能這樣解。”
沈望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推開她。
“你不要這樣。”
“呵呵!我又不要負責,你怕什麼?”
“你……”
“來吧!”上官水寒又貼了過去。
沈望從她身上抽出匕首,冷冷的格在兩人之間,“你再這樣,我看你怎麼跟伍妙彤交待?”說著,他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上官水寒冷著臉,“為什麼?”
“因為我永遠都不會對不起我家娘子。”
聞言,上官水寒怒斥,“她有什麼好的?不僅嫁過人還生過孩子,你堂堂一個攝政王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什麼偏偏就是要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
“她不是寡婦。”
“不是寡婦?”
據她所知,這孟夏就是一個寡婦,兒子還是一個遺腹子。
“她當年嫁的人是我,她的兒子也不是拖油瓶,而是我疼之入骨的兒子。上官水寒,就你……”說著,他頓了頓,“你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