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聽說。”
“真的。爹,我聽那野雜種說的,她不知道被我聽見了。我和娘上後山採了這麼多回來,明天再接著去,保證能掙到錢。”
“真的?”施大富雙眼驟亮。
這個家就只剩下窮了。
僅有的一點積蓄也被他拿去打通關係,救楊氏出牢門了。雖說有孟晨曦的信,但那些人若是沒有一點好處,也是不會輕易放人的。
賴氏瞧著,輕道:“現在不說我們娘倆沒做飯了吧?”
“沒事!晚點吃便是。”
施大富笑了。
賴氏嗔了他一眼,“熊樣。”聞著藥味,賴氏知道楊氏是接回家了。本來是極不高興的,可想到能掙到銀子了,倒也沒那麼氣了。
“鳳竹,咱們做飯去。”
“娘,你先做著,我去看看我祖母。”施鳳竹進了楊氏房間,看著楊氏倚在床上,一臉憔悴的樣子,立刻紅了眼眶,“祖母,你受苦了。都是那個野雜種的錯,她就是一個白眼狼,害人精。”
“鳳竹,別說了,省得隔壁有耳,咱們又會遭殃。”楊氏是怕了。
坐牢幾天,太苦了。
那滋味,就是煎熬。
施鳳竹看著如此怕事的楊氏,有些陌生,“祖母,你別怕。我知道了一個掙錢的辦法,以後咱們有了錢,就不用怕她了。”
“掙錢的辦法?”
“對!就是那野雜種親口說的,說採摘了野菊花曬乾,便能拿去醫館換錢。”
“真的?”
“肯定是真的,她當時又沒有看到我。”
楊氏聽了,苦哈哈的臉總算是有了笑容,“好好好!我的鳳竹就是個能幹的,祖母就等著享你的福了。”
施鳳竹笑著點頭,“嗯,祖母放心!鳳竹一定不會是白眼狼的。”
顧家。
顧氏房裡多擺了一張木床,那是白虎從鎮上新買回來的,前幾天擺在孟晨曦房裡給安樂睡。現在安樂好了,便搬了過來。
正好她們姐妹可以睡。
這樣母女三人就不用擠了。
“娘,明天一早,我和小茶約定去摘菊花。你現在已經可以開始進補了,明天一早,嚴嬸子就會過來給你燉雞湯。你和安樂都要吃,可不能省著。”
安樂像八腳章魚般的纏在安寧身上,“姐,我也要一起去摘菊花。”
“你不行!你頭上的傷還沒好,早上天涼,若是染了風寒就更麻煩了。這樣吧,姐給你派一個重要任務,你替姐在家裡照顧娘,好不好?”
安寧輕捏了下她的鼻子。
顧氏也附合,“安樂,你的傷還沒好,別在外面跑。”
“哦,那行!我都聽姐姐和孃的。”
安寧摟緊了她,“安樂真是最貼心的妹妹。”
“姐。”安樂聞言,鼻音就重了。
她有些後悔自己這些天的行為了。想到自己還把姐姐的腿咬破了皮,她就很是自責,“姐,對不起!我把你咬傷了。”
“沒事!如果早知道讓你咬一下,你就好起來的話,我早幾天就強行塞你嘴裡,讓你狠狠的咬。”安寧揉著她的頭髮,“以後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姐說。”
“嗯,好。安樂再也不那麼小氣了。”
“真乖!睡著。”
“嗯,娘晚安,姐姐晚安。”
“娘晚安,安樂晚安。”
“你們也晚安。”
母女三人互道晚安。
這一夜是她們這幾天睡得最香的一晚。
清晨,嚴小茶早早就來到了顧家,同行的還有李氏,李氏是過來給顧家做早飯的。
安寧已起床,正在院子裡漱口。
“安寧姐,你起來啦。”
“嗯。”安寧洗了把臉,驚喜的看著嚴小茶,“小茶,你的喉嚨好了,真好。聽不到你說話,別說我有多不習慣了。”
嚴小茶訕訕的摸摸鼻子,“你師父的藥好。以後,我再也不貪嘴了。”
“這孩子啊,沒有白受苦一天。”李氏在一旁欣慰的道:“你們小心一點,早點回來。”
“嬸子,你就放心吧。太陽出來了,我們就回。”
“那行!收拾妥當了就去吧。這野菊花到處都是,你們也別走遠了,就在後山摘吧。”李氏叮囑著,就怕她們走遠了。
這天還沒亮,兩個姑娘家終是不太安全的。
嘎吱。
孟晨曦從屋裡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