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問問孟夏,這八賢王到底是怎樣的人?”
慕雲墨心想,或許,孟夏會知道一些。
“她也在查八賢王。”
“什麼?”慕雲墨驚訝的叫了一聲。
“怎麼?這事讓你覺得這麼奇怪?”孟夏提著食盒進來,從裡面端了幾盤點心,“來,吃點!這一聊就是一晌午,飯也不吃,你們不餓?”
“我們有要事商量。”慕雲墨抓了塊點心就往嘴裡塞,口齒不清的道。
沈望溫柔的笑看過去,問道:“夏兒,你們吃了沒有?”
“吃了,誰會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孟夏給他們各倒了杯茶,推到了他們面前,“八賢王那個人,我是自認看不透,他看著很單簡,可卻給我一種他不該這麼簡單的感覺。”
沈望和慕雲墨相視一眼,兩人一邊吃一邊聽她講。
“現在放眼東玉朝,他是最富有的,他的產業很多,但不是他在打理,甚至,外人不會把那些東西和他聯絡在一起。你們知道鹽幫和漕運,那些都是他的。那些什麼礦山,田地的就不用提了。”
慕雲墨簡直就不敢相信,這麼說來,那八賢王就更不可能是簡單的人了。
鹽幫,漕運,那可是每一個國家的稅收之最。
這麼說來,他得有多少錢啊?
“他怎麼做到不用管,也可以掙錢的?”
孟夏笑了笑,反手指著自己,“因為他有我這個幕後軍師。我給他培訓了十個出色的掌櫃,那十個掌櫃再各教出十個,如此下去,你認為,他還需要凡事都親力親為嗎?”
“你?”慕雲墨此刻的樣子很滑稽,太多他沒有想到的事情了。
他看向沈望,由衷的道:“叡安,你撿到寶了。以後,我家若是沒飯吃了,我們全家都得靠孟夏賞口飯吃。”
“呵呵!不是我撿到寶了,是這個寶把我撿了回來。”沈望含情脈脈的看著孟夏。
“得了!你們別虐我了,我看著都要成雞皮疙瘩了。”慕雲墨嗔了他們一眼,不停的搓著手臂,彷彿真能從手臂上搓下雞皮疙瘩一樣。
孟夏很嚴肅的看著慕雲墨,“八賢王的老底,我那邊查了一個多月了,可什麼也查不出來。相信,你們俠義閣也一樣。我覺得,這事只能從他的那些產業來入手,找到賬本,知道銀子都往哪裡去了?或許,這樣就能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慕雲墨有些想不通,八賢王是她的恩人,她以前也幫他做事,現在又查他,這是怎麼回事?
“孟夏,你也查八賢王?”
孟夏點頭,臉色凝重,“四年前,他出現後,我的生活發生了太多的變化,以前,我把精力都放在晨曦體內的毒,還是報他的恩情上,我從未去細想過當時的細節。直到,你說倍思親是從海外來的毒,我才重捋了當年的種種。藍氏不可能有倍思親的毒,這樣分析下來,我自己都被嚇到了。”
現在想想,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孟夏心裡都是發寒的。如果真是那樣的一個人,那自己就是助紂為虐多年,而且還把仇人當成了恩人。
現在秦大石失蹤了,完全找不到人了。
她想,或許秦大石已經被人察覺有異,被滅口了。
一個個與當年有關聯的人都死了,很明顯那個背後的人是不想讓她知道真相。
“現在,他找我要平谷城的邊關要防圖,我就更加懷疑他的動機了。”孟夏雙手包著茶盞,越握越緊。
八賢王以為孟夏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但卻並不知道孟夏並不是愚昧報恩的人。她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如果因為她而引起兩國交戰,百姓流離失所,那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她覺得,就八賢王的那些恩,這些年,她為他做的,已足夠。
慕雲墨是第一次聽到邊關圖的事情,平谷城是東玉和大晉的邊界,八賢王要那裡的邊關要防圖,這個意圖真的太明顯了。
如果那個面具男真是沈靳,那他想要做什麼就更不難猜了。
“邊防圖,你要給他?”
“給!”孟夏和沈望異口同聲的道。
慕雲墨看著他們默契的樣子,笑了笑,道:“你們一定不會交真的,對不對?”
“肯定得真啊。”孟夏搖頭,“不是真的,他會相信!你認為他那麼小心的一個人,他們不派人去查證?”
他們就是要給真的,不僅是真的,還要真的幹一場。
如果他真想開戰的話。
“你們可告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