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谷立時想把他和鍾涵的通訊方式說了出來,只是心中突然有一種直覺阻止他發言。清谷遲疑不決地看著溫含章,到底乖乖隨著那個兇悍的丫鬟下去了。
等到清谷被押走,方才在花廳外的嬤嬤丫鬟們才敢一擁而上。張嬤嬤是早知道溫含章和夏涼間有一些約定的默契的,先侯爺將夏涼給了溫含章,就是擔心會有這種措手不及的事情發生。只是溫含章現下可還在養著胎呢,張嬤嬤是從小看著溫含章長大的,這下可是顧不得尊卑之別了,擔心地連連說了她好幾句,先前溫含章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張嬤嬤才願意讓她見人,但沒想到溫含章不動則以,一動就把夏涼給用上了。
溫含章腦門一緊,只得乖乖地聽著。她也不想如此折騰,只是清谷這件事事發突然,溫含章才沒有法子。她悄悄摸了摸肚子,好好養了幾日,這回孩子倒是挺給力的,全程沒有拖半點後腿。
鍾涵還不知道,他的諜報小將清谷初次見面就被溫含章綁起來了。他獨自一人置身船艙之中,手邊上擺著一匣子信件,都是近來京中一些市井動向,鍾涵已經拆開了大半,這其中許多都是關於寧遠侯與皇帝關係的猜測論述。
鍾涵將手中的信件扔到案几上,心中想著在京中養胎的溫含章。這個孩子來得又驚又喜,鍾涵從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早就有了孩子。想著溫含章,鍾涵臉上不由自主地帶上了笑意,想著她夢中是因產後虛弱而逝世,又不免有些擔心她的身體。只是現下所有事情都跟前世不同,溫含章比夢中有子的時間足足早了大半年,溫含章這一胎應是不會受外因干擾。鍾涵算算時間,打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