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的夫婿,可是嫡長一脈的忠實擁蹙。
老太太和鍾晏從沒有正面討論過爵位的事情,這會兒冷不丁被親孃這麼一噎,鍾晏面上十分難看:“封爵聖旨是皇上下的,寧遠侯府的虎符是您親自給我的,若是旁人有異議,大可以直接上奏公開質疑,我絕不阻攔。可是一家人總要互相照看,因為我辦事不力,小妹最近在宮中沒少被皇上私下訓斥,小妹可是您親生的女兒,三皇子也是您的親外孫。比起涵哥兒在府中萬事不理,他們那才叫處境艱難。”
鍾晏都說到這份上了,老太太仍舊道:“三皇子是龍子鳳孫,輪不到別人去可憐。我意已定,你不用再說了。”
鍾晏沒想到搬出小妹都勸不動老太太,帶著滿身的怒火迴轉了世安院。
寧氏帶著下人迎了上來,皺著眉頭就要跟他細訴四房分居的事情,鍾晏卻不由分說,將忍到極致的一腔怒意全部噴洩出來,破口大罵:“還能怎麼說?父母在不分家。老太太還在上頭坐著,你就想著其他人都搬出府的事情?你親自去跟其他幾房說這件事,府中地方不少,讓他們不用著急搬走。尤其是正義堂,你怎麼照看的?下人都死絕了,要用那麼一個禍頭秧子?”吐沫星子幾乎噴到寧氏臉上去。
想起溫含章在他面前那番侃侃而談,鍾晏更是沒忍住脾氣,劈頭劈腦便是一番訓斥:“你嫁過來二十餘年沒有任何作為,不僅將府中鬧得雞飛狗跳,還縱容下人欺上瞞下貪腐財物。明日你就將家事全部交給兒媳婦,看著人家大家小姐是怎麼主持中饋理家辦事的。不要再拿捏著你那套沒有體統的鄉下手段,活該被人罵你上不了檯面!”
院中的下人個個低著腦袋,不敢聽不敢看。
寧氏總歸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