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了。
溫含章嘆了一聲,喜歡她倒是挺喜歡的。但他們府上就這麼丁點大,哪有地方養動物,太監把鹿籠送過來之後就什麼都不管了,溫含章只得讓人在馬棚那裡單闢出一個房間暫時養著,裡頭放了乾草,置了暖爐,讓管事們小心伺候著,千萬別把它給養死了。
白鹿可是祥瑞,皇帝把祥瑞賜給了他們家,要是祥瑞死了,外頭人還不定怎麼編排呢。
溫含章現下就是過來找鍾涵拿主意的。
鍾涵道:“不然就先寄養到秦思行莊子上,他小時候養過一隻,後頭找了鹿房配種又得了一隻,他養小鹿有經驗。”
“可以嗎?”溫含章眼睛亮了起來。方才她過完手癮後就開始煩惱這件事了,白鹿要是死了,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碰巧要是撞見了皇帝想拿他們家出氣,這就是一個把柄。
溫含章可不想讓皇帝有機會收拾了他們家。
現下聽到鍾涵解決了白鹿的事情,她總算舒了口氣。要溫含章說,大過年的,皇帝可真是知道怎麼讓他們糟心。同樣是賞賜,衛紹的才是真正的簡在聖心。他在今日早上剛被授了郡王銜,封號為昭,現在要稱呼他一句昭郡王了。皇家的幾個皇子中,只有三皇子被加了郡王銜。衛紹現在的身價成倍往上漲著。
溫含章見鍾涵沒有去新上任的昭郡王府上道賀的意思,想了想也就不問了。最近五皇子頻頻下帖邀鍾涵一聚,鍾涵皆都回絕。他的理由倒也簡單,皇家新年御宴他都因著有孝在身請辭了,這會兒出去太惹眼。
除了五皇子,朱儀秀也送信過來解釋了梅貴妃的賞賜。她在信中似乎覺得這件事並不值得大提特提。溫含章很想與她討論一下這件事。但她斟酌了又斟酌,回信的語氣卻是十分平常。朱儀秀是那樣的敏銳,只要溫含章說錯了一句,她便能猜出許多事情。
有些事,就是這樣有心無力,讓人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