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冬暖故,“這……”
就在這時,冬暖故從自己腰帶間取出房銀交給了店家,對他點了點頭,雖未說話,店家卻能會意,忙笑著點頭道:“好嘞客官,一間普通客房,小虎子,領兩位客官樓上去!”
司季夏聽得店家的話忙轉頭看冬暖故,只見他眉心微蹙搖了搖頭道:“不,阿暖姑娘……”
冬暖故卻不管他要說的是什麼話,只平靜地看了他一眼便拽住他的斗篷將他往樓上帶,店家一臉笑呵呵地看著他們,司季夏的耳根瞬間紅透,不便在店家面前多說什麼,只好先跟著冬暖故往樓上去。
店小二小虎子領了他們到客房後蹬蹬蹬地從樓上跑下來後衝到店家面前,一臉興奮道:“掌櫃的掌櫃的,那姑娘好美啊!我從沒見過這麼美的人!”
然他的話音才落便遭來掌櫃的一記栗子,瞪他道:“什麼姑娘不姑娘的,姑娘也是你能叫的?沒瞧見她盤著婦人的髮髻?”
小虎子捂著自己被店家彈得疼的腦門,一臉委屈道:“可剛那公子不也是稱她姑娘嘛。”
“人夫妻倆之間愛咋子稱呼就咋子稱呼,你小子管這麼做什麼,趕緊的招呼客人去!”店家揚起手似又要賞小虎子一記栗子,小虎子忙捂著腦門跑開了。
客房裡,司季夏依舊咳得有些厲害,冬暖故就著方才店小二提上來的熱茶水給他倒了一杯遞到他面前,誰知他並未接過,只是搖了搖頭邊咳邊道:“阿暖姑娘,咳咳……一間客房實有不便,這樣……對阿暖姑娘的名聲不好。”
名聲不好?冬暖故緊盯著司季夏的臉,好似要盯出他內心的想法似的,她的名聲就是嫁了他為妻,夫妻共處一室於名聲來言她還從未聽說過有何不妥的,便是那店家都看得出他二人是夫妻,又怎會有何名聲不好可言?
莫不成他還真想坐實了他不能行人事這個傳言?他的確是沒碰過她不未與她共處一室過,她倒不介意傳言究竟真還是假,不過他這麼在意她這個名聲,難不成還想某一天休了她後好讓她再嫁?
這般想著,冬暖故將手中茶盞擱到了桌上,倒了些茶水在杯蓋上,用食指蘸了水在桌面寫道:“公子為我留著這名聲可是等著休了我好讓我再嫁?”
冬暖故寫得很快,這二十來個字整整佔了半張桌面,司季夏在看到她寫下的話時手猛的一抖,繼而緊緊握成拳,眼裡有慌亂與不安閃現,只匆忙地看了冬暖故有些涼意的眼睛後又別開眼,頗顯急切地解釋道:“我並非這個意思……”
他怎會有想要休了她的想法,他只是,只是……
斗篷之下,司季夏的左手緊握得微長的指甲半嵌進了手心裡,未有正視冬暖故的眼裡泛著隱隱的痛苦與自嘲,他沒有繼續往下說,抑或說他不知該如何解釋,咳得愈發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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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暖故蘸了茶水寫在桌面上的字讓司季夏咳得愈發厲害了。
冬暖故則是靜靜看了他片刻後抬手抹掉了桌面上的水字,一手重新茶盞的同時另一手伸進司季夏的斗篷裡去握他的手,握到他緊握成全的左手時眼神沉了沉,她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得到他的身子突地顫了顫,這麼緊張?
冬暖故的觸碰讓司季夏仍舊下意識地縮手,一別之前的每一次,這一次他竟是抗拒地掙開了冬暖故的手將手背到了背後。
若在尋常,冬暖故絕不做那遭了拒絕還巴巴貼上去的人,然這一回她卻像與司季夏較上了勁似的,他將手背到身後她竟也將手伸到他背後,繼而用力抓住他的手腕,硬是將他的手扯出了斗篷來。
如此動作讓冬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