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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心生巴結之意。

“樓某曾聽五皇子殿下提到世子有著一手泡茶的好手藝,不知樓某可否也享一番這個口福?”

“今日只怕多有不便,右相大人若是看得起季夏且不急著離開青碧縣,改日季夏可到大人落腳的驛站親自煮了給大人品,還望大人見諒。”司季夏道得客客氣氣,全然沒有絲毫謙卑或低人一等的慚愧之態,這讓冬暖故的目光遲遲不能從他身上移開。

與他朝夕相處了幾日,冬暖故覺得此刻眼前的司季夏並不像那似乎只會在草木間埋首的他。

“既是如此,樓某便不多加打擾了,不過……”樓遠並不介意司季夏的拒絕,眸中笑意未改,而是看了一眼冬暖故後朝他道,“樓某在離開南碧城前左相大人託樓某將幾句話轉告給世子夫人,不知世子可介意樓某請世子夫人借步說話?”

誰知方才還一臉平淡的司季夏倏地沉了眼,第一反應竟是握住站在他身側的冬暖故的手,他抓得有些用力,使得冬暖故能清楚的感覺得到他掌心的粗糙。

冬暖故愣住了,完全沒有想到司季夏會是這樣的反應,不由得定定看著他的眼眸,他這樣緊握著她手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是害怕她會突然消失不見一般。

樓遠也顯然沒有料到司季夏會是這樣的反應,難免詫異,隨之笑得眉眼微彎,正待要說什麼時,司季夏卻突然鬆開了冬暖故的手,淡淡道:“旁側花庭裡有亭子,安靜些,若是重要的話,右相大人可到那兒再轉告給阿暖。”

司季夏說完,轉了身走開了,又在轉身時向冬暖故道:“我在前邊等阿暖。”

冬暖故點了點頭,司季夏已經大步走開,冬暖故平靜地看了樓遠一眼,對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與他一同往花庭去了,未招人閒話,春蕎與秋桐在後跟著。

樓遠並未走到庭中那八角亭中去,而是在司季夏及前廳前所有人能看到的視線範圍內停下了腳步,和笑道:“再往裡去只怕要對世子夫人的名聲不好了,樓某便在這兒道了便是。”

冬暖故不冷不熱地看著他,她並未相信柳承集會有什麼話轉告給她,樓遠之所以要把司季夏支開,大約是發現了什麼。

“呵呵,八小姐這樣的眼神看得樓某真有些心虛,好似樓某說了什麼假話一般。”樓遠輕輕一笑,說完又兀自接著道,“該是不能叫八小姐,不過世子夫人這個稱呼道來總覺拗口,想來八小姐也不介意樓某仍稱您一聲八小姐。”

樓遠說完,看了一眼正面對著他們站在不遠處的司季夏,眼角的笑意漸濃一分,“八小姐現下覺得當初樓某在左相府與八小姐說的話可對?世子是個好人,定會待八小姐好的,樓某覺得樓某說得不差。”

冬暖故沒有回答,甚至連眼神動也未動,樓遠也不覺尷尬,像是習慣了自說自話般繼續道:“八小姐心裡想的也無差,左相大人的確沒有託樓某給八小姐帶什麼話,不過是樓某見了八小姐這個‘故人’,想與八小姐道上幾句話而已。”

“樓某在外邊聽說……小王爺被蛇咬了,不知是否有這麼一件事?”樓遠說這話時緊盯著冬暖故,盯著她的反應,“而且事情似乎是在見過八小姐之後發生的,不知樓某說得可對?”

冬暖故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聽著他繼續往下說,“左相府的五小姐也抱病在床,似乎是從八小姐出嫁前便已經臥病了吧?而且……似乎也是在見過八小姐才如此的吧?”

冬暖故平靜的臉孔終是有了變化,然她是微微勾起了嘴角,她在笑,看著樓遠似乎在說“然後呢?”

“樓某還聽說,其實五小姐並非抱病在床,而是已經香消玉殞了。”樓遠微微斂了眼角的笑意,“而致使五小姐香消玉殞的,不是其他,也正是蛇毒。”

“八小姐,這會不會太巧?”

冬暖故卻在這時將嘴角的弧度揚得更高一分,眸中的笑意也更濃一分,她的面上只有笑意,不見一絲一毫的不安與慌亂,迎著樓遠似探究般的目光,不躲不避。

只見樓遠微微蹙了蹙眉,剎那卻又舒開,只聽他輕輕笑出了聲,“樓某似乎說了不當說的話,八小姐大可當做是聽了笑話,一笑了之。”

“不過有一件事,樓某覺得八小姐應當喜歡聽到。”樓遠故意壓低了音量,往冬暖故稍稍靠近一分,“太子殿下請王上指了工部尚書吳大人的嫡長女為太子妃,如何,八小姐覺得這件事可還有趣得入得了八小姐的耳?”

樓遠說完便往旁退了好幾步以拉開與冬暖故之間的距離,笑道:“好了,樓某賀禮也已送到,也該走了,就不多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