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挑眉,哦?司空明那個渣居然還沒麻暈過去竟還有力氣出來蹦躂?
段晚晴頓下腳步,循聲望去。
只見面色灰白的司空明正在兩名家丁的使力攙扶下從冬暖故那屋緩慢走出來,餘氏一聽見司空明的聲音連忙衝到他身邊緊張地摸摸他的臉,緊張地問:“明兒你哪裡不舒服,還有是誰把你弄成這副模樣而你又是怎麼到這兒來的,告訴娘。”
柳漪聽到餘氏這話將雙手揪得緊緊的,李一額角的冷汗蜿蜒成了一條,從臉頰旁滑下來。
“那個女人——”司空明想要抬手指向冬暖故,然他雙手麻木得根本抬不起來,只能惡狠狠地瞪向冬暖故,目光猙獰得好像要把冬暖故撕裂,“她勾引我來,竟想要殺死我。”
司空明自然不會笨到說是自己來的,也不敢說冬暖故放蛇咬他,畢竟他擔心冬暖故會放蛇再咬他一次,而他之所以還敢站在這兒睜眼說瞎話,完全是他認為冬暖故不敢真的拿他怎麼樣,若是真敢拿他怎樣的話,她方才放出的蛇就不會只是咬得他全身麻木而已而不是咬得他不省人事或者一口就咬死他。
這個女人,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弄不死司季夏,還不信弄不死他的女人!
“世子夫人,怎麼回事!?”餘氏立刻厲眼看向冬暖故,質問。
“小王爺有何證據說是阿暖勾引了你並且還想殺死你?”司季夏平靜反問,冬暖故不便張口說話,他就絕不能像平日裡一般無論聽到什麼話都當做充耳不聞,他不允許任何人道她一句不是,更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分毫。
“證據?”餘氏冷笑一聲,聲音銳利,“明兒在這兒就是最好的證據!待王爺前來,在王爺面前你們還有何說辭!”
餘氏一副打定了羿王爺會給她與司空明撐腰的口吻。
冬暖故只笑不語,司季夏微微側頭,看向柳漪,正要開口,卻聽段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