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抬頭看向司季夏,嘴角還是掛著淺淺的笑,“這次要換我和平安說抱歉了,前來西山前有一事瞞了你。”
司季夏沉默著看著冬暖故,眼神本是沉沉,隨之慢慢揉入柔和,用溫和的語氣道:“只要我在阿暖身邊,都可隨了阿暖。”
無需她言明,他已猜得到她瞞著他的事情是什麼,那便是西山上的王蛇,遠不止一條。
她不說,是不想讓他擔心吧,不過她說與不說都不要緊了,只要他在她身邊,就絕不會讓她受絲毫傷害,日後,亦如此。
“謝謝你,平安。”冬暖故笑得眉眼微彎,他的意思她明白,有他在,她可以什麼都不用害怕。
真好。
冬暖故這一句微笑著的道謝讓司季夏有些不好意思,忙別開了眼,道:“保護阿暖是我應該做的事情。”
也是他喜歡做的事情。
冬暖故只是笑吟吟的,不說話,令司季夏的耳根慢慢紅了。
半晌,冬暖故才伸手去拉他的斗篷,淺聲道:“平安,我們回家吧。”
司季夏身子輕輕一顫,抬眸看向冬暖故,看著她澄澈中盈著柔和的眼眸,也笑了,點了點頭,道:“好。”
冬暖故發現,司季夏似乎愈來愈喜歡笑了,這幾日她總能在他頰邊看到如渲染著盛開的臘梅的小梨渦,似斟著最香甜的花釀,能醉得她心酥,讓她喜歡,令她欣喜。
“王蛇如何帶回去?”司季夏看了一眼冬暖故腳邊慢慢蠕動著的粗大王蛇,問道,倒不是他介意背上再多一條大蛇的重量,而是怕壓著她難受。
“它?自然是跟在你我後面自己爬了。”冬暖故說著用腳背去勾了勾蛇腹,“我可不會把它抱回去或者揹回去。”
於是司季夏背對著冬暖故,作勢又要在她面前蹲下身讓她伏到他背上來,冬暖故卻在他正躬身時拉住了他,道:“我腿上的傷已經不疼了,平安不用再揹著我,再給我找一根能當手杖用的木枝讓我自己拄著走就好。”
司季夏沉默少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