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兄相識一場了,既是冰刃兄有求,白某怎有不應之理。”
“哼,老子可不是求你!”
忽然間,院子月門外傳來陣陣鳥鳴聲,只見白拂眸光微沉,稍有遲疑後撥響了臂彎裡的瑤琴。
少頃,一名身手敏捷的黑衣人便由月門外到了白拂面前來,在他面前單膝跪下,雙手呈舉過頭頂,將掌心裡託著的東西呈給白拂。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來人手心裡託著的東西上。
這是……
------題外話------
哈哈哈~什麼樣的師兄養什麼樣的師妹啊~!
6月的倒數第二天了!明天是本月的最後一天了!求保月票榜第六名不被爆菊!看在叔出門在外還如此努力更新的苦面上啊~!叔是帶任務出門,不是出門耍,比在家上班還要坑爹啊~!
依舊十分感謝姑娘們!
☆、049、五百兩與一千兩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了黑衣人手心裡託著的東西上——那是一小沓米黃色的紙張,似乎有四五張。
每張紙大小一樣,兩尺左右寬,三尺左右高,上邊以黑墨書寫些什麼,似乎還畫著人像,紙張右下角處還加蓋著硃砂白文大印。
白拂正要伸手拿過黑衣人手心裡的紙張,卻有一隻手快他一步將黑衣人手裡的那一沓紙抄到了手裡,讓白拂抓了個空。
黑衣人愣住,十分震驚地看著自己已然空空如也的雙手手心,再看看白拂。
“譁!隕王爺那莽夫速度可夠快的啊!”只聽冰刃驚奇道,嘩嘩地翻著手裡的那沓可以說是從白拂手裡搶過來的紙張,就像他才是這處宅院的主人家一般,邊翻邊讚道,“居然這麼快就把通緝令給弄出來了!看來隕王爺這莽夫也只有在這種事上才有點速度了。”
冰刃在翻手上的紙張時,融雪湊過來看,卻被冰刃十分不客氣將她遠遠推到一旁,甚至還拿背向著她,不讓她看。
白拂則是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的顳顬,隨之朝還單膝跪在地上一臉震驚的黑衣手下襬擺手,示意他退下。
黑衣人退下時只聽冰刃又驚訝地“譁”了一聲,被他推開的融雪這時候又湊了過來,緊扒著他的胳膊伸長了脖子看他手裡拿著的紙張。
融雪這不瞧還不要緊,她這一瞧竟也跟著冰刃震驚地“譁”了一聲,一邊用力搖晃著冰刃的胳膊不可思議道:“師兄師兄!你居然上通緝令了!你不是說你在這道上從來不會留下蹤跡讓官府可查的嗎?可這通緝令上畫的明明就是師兄啊!看這頭髮,雞窩一樣,簡直就是和師兄一模一樣!”
“滾滾滾!老子有長這麼醜嗎!?老子長得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這畫的人什麼個手藝,居然把老子畫得這麼醜,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畫的,老子一定要把他給宰了。”冰刃一巴掌呼到了融雪腦門上,又將她呼開了,“隕王爺莽夫可真夠快的,居然這麼速度就把老子給整上去了。”
融雪又吃痛地抬手捂著自己的腦門,哼聲道:“師兄要是宰了他,他也不會把師兄再畫得好看。”
這師兄妹倆本就夠聒噪了,偏生喬小余還在這時候摻和進來,有些弱弱地問道:“大俠,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通緝令上有大俠嗎?”
白拂的顳顬跳得更厲害了,冬暖故朝冰刃稍稍走近,以便能清楚地看清他手裡拿的紙張上寫畫的是什麼。
“冰刃兄,你……”白拂伸出手,邊說話邊欲拿過冰刃手中那本當是給他的東西,可他手才伸到一半,話也還沒說完,便見著冰刃動作粗魯地“唰”的一聲從中抽出一張紙張塞給融雪,邊笑眯眯道:“喲,小豬雪,你的畫得比老子的還醜,這畫的人沒眼力勁兒,應該畫頭豬的才對,來來來,自個拿著自個兒的畫像啊。”
融雪還沒聽明白冰刃的話卻也被迫伸手去接他塞到她懷裡來的其中一張紙,以防其飄落到地。
冰刃緊著抽出第二張,轉身往喬小余懷裡塞,眼神變得凶煞的同時語氣也變得兇狠起來,便是動作都是大力粗魯,瞪著喬小余憤怒道:“過來,拿著你自己的,你才是罪魁禍首,沒有你,老子會有這麼晦氣麼!?遇見你,老子真是倒了八十輩子的大黴了!”
誰知喬小余邊乖巧地伸手接過冰刃惱怒塞來的紙張邊糾正他道:“大俠,你說錯了,八十輩子太長了,書上都是說八輩子的。”
“……你閉嘴!你再敢多說一句,信不信老子立刻把你丟出牆外去?”冰刃十分嫌棄喬小余。
將這第二張紙塞給喬小余後,冰刃又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