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雪只是將冰刃的握劍的手抱得更緊了,好似他不答應她的話,她就永遠不會撒手似的。
“好吧,既然小豬雪為右相大人求情了,那小生就還是不取右相大人的腦袋了吧,也當做是還了右相大人替我照顧小豬雪這麼些日子的情了。”
冰刃說著,將劍刃上的血往融雪身上擦,隨之收劍回鞘。
反正他也沒打算過要取樓遠的腦袋,且若真的取了他的腦袋,小豬雪不跟他玩命才怪。
“閣下今日不取樓某性命,來日便是樓某取閣下性命。”聽到冰刃對融雪那聲親暱的稱呼時,樓遠微微握緊了雙手。
“無妨無妨,小生很樂得和右相大人比試的。”冰刃笑得毫不介意,一邊抬起手揉了揉融雪的腦袋,“小生的師妹小生就此帶走了啊,後會有期了啊右相大人。”
冰刃笑著向樓遠抱拳,還不待融雪說上一個字,便抓著她的衣領,拎著她快速地消失在了樓遠的視線裡。
風燈微微歪倒在地上,火苗漸漸燃上了燈罩,漸漸將其燒破。
樓遠忽地又吐出一口血,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筆挺的身子搖搖欲墜。
“爺!”春蕎立刻衝上前,扶住了他,卻又在扶住他後又連忙收回手,往後退一步,面對著樓遠雙膝跪地,將頭垂得低低的,顫著聲音道,“屬下做錯事情!爺……您……重重責罰屬下吧!屬下該死!”
她竟聽信了八小姐的話將融雪帶回來見爺!是她害了爺受傷!她該死!
“春蕎啊……”樓遠卻只是又輕輕微微地笑了起來,抬手在自己胸前的傷口上輕輕撫過,撫了滿手的血。
“屬下在!”春蕎的身子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
“說什麼死不死的,就算你該死,可也不能現在死啊……”樓遠還是在笑,“你現在要是死了,誰來管我這條受傷的命哪?”
“爺,屬下……”春蕎抬頭,哀傷著臉看著面色慘白的樓遠。
只見樓遠朝她抬了抬手,“還傻跪著做什麼,來來來,扶著爺,把爺扶回房,雖然不是什麼大傷,但還是會疼,血不能流乾了。”
春蕎又垂下頭,抬手抹起手背抹了一把眼角,而後迅速站起身,扶住了樓遠。
樓遠未走出幾步,忽然整個人便朝春蕎壓了過來。
他昏了過去。
在他走過地方,地上積著小小灘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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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姑娘喜飲酒,還是飲茶?
冬暖故跟春蕎說的話只有三句而已。
第一句,“融雪丫頭似乎將你家主子放心上了。”
第二句,“你若不帶她回去,她也會自己想辦法回去。”
第三句,“她是死也要回去的。”
便是這三句話,讓春蕎第一次違抗了樓遠的命令,不是將融雪帶到遠離南碧城的安全地方去,而是將她帶回了南碧城,帶回到能看到樓遠的地方。
因為春蕎覺得,或許樓遠也遇著他的天下了也不一定。
但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是冬暖故所說的也不是她自己想的那樣,她害了爺,害了她最敬重的爺。
*
冬暖故前幾日才同司季夏離開南嶺郡,她所乘的馬車卻又在往南邊行駛,卻不是走的去往南嶺的官道,而是青翠溼潤不亞於南嶺的地方。
冬暖故雖未到過這個地方,秋桐也未告訴她他們去往的是何處,然馬車這一路駛來,就算沒有人告知,冬暖故也不難猜出馬車所到的是何處。
這裡——
是東陵郡,與南嶺郡毗鄰的東陵郡。
東陵郡……
念及這三個字,冬暖故的眸光沉了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