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邊翻找著她所說的腰帶,然她沒拿出腰帶,反是先拿出了一件米白色的棉布裡衣,笑著就就往司季夏身上比,依舊是邊比邊道:“棉布軟和,我聽說棉布適合當裡衣,貼身又舒服。”
冬暖故這話才說完,她忽地皺起了眉,“好像小了?那換另件看看,我做了兩件的。”
可當她將第二件裡衣從包袱裡翻出來往司季夏身上比劃時,她的眉心蹙得更緊了,“好像這件也小了?”
“不過也不要緊,小的更貼身,冬日裡穿更暖和。”冬暖故自說自話,自己點頭。
“……”司季夏還從來不知道他的這個小妻子竟也有這般多話的一面,像個小姑娘,有些傻氣,很是可人。
還是不待司季夏說話,冬暖故便抬起頭來盯著他,嚴肅道:“不許說不好看,不許嫌棄,不許不穿。”
司季夏看著她那帶著些霸道的瑩亮眼眸,微微怔了一怔,隨即笑得寵溺,應道:“好。”
冬暖故這才又笑了,笑得眉眼彎彎,很是開心的模樣,忽地又見她眼神稍稍變了變,聽得她又道:“嗯,還有件小事,就是這些針線和布是我託這兒的人先替我捎來的,銀錢我沒有,便暫賒欠著,平安記得幫我還上,嗯?”
當冬暖故的話音才落,她便微微睜圓了眼,安靜了下來。
因為司季夏應了她的問題,卻不是以話來答,而是——
以吻來答。
此時的司季夏,輕吻上了冬暖故的唇,堵住了她似乎絮絮不能止的話。
冬暖故的雙頰瞬間浮上兩朵緋雲。
只當這時,竹林裡似有人影出現。
司季夏眼神倏爾一寒,抬手輕捏起身旁石桌上的繡花針,朝那似有人影出現的方向迅疾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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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我不會讓阿暖吃苦的
“叮——”一聲輕微的聲響,像是那被司季夏擲出的細針釘到了什麼硬物上而發出的聲音。
冬暖故的眸光也微微一沉,轉頭看向那輕微聲響傳來的地方。
入目,是一雙似藏著哀情的眼眸,卻又似在極力地將這股哀情藏匿到平靜的面色之下。
是子夜,站在斑駁的竹影中,看向茅亭的方向,正慢慢垂下握劍的手。
不算近也不算遠的距離,冬暖故能清楚地瞧見釘在子夜手中劍柄上的一根細細銀針,可見司季夏方才出手根本不帶絲毫留情,更沒有理會來人究竟是誰,若子夜沒有拿劍隔擋的話,那細針怕是要連根沒入她體內了。
子夜?
冬暖故的眼神更沉了一分,也滲進了寒意。
子夜出現,卻只是停站在了茅亭外,沒有走進亭子裡來,看到司季夏身上那穿得有些亂七八糟的衣裳,握劍的手不禁微微一抖,隨即溫溫淡淡道:“你回來了。”
“多謝閣主照拂內子。”司季夏不答子夜的話,似乎子夜說什麼都與他無關似的,也不在意他現下著裝如何,面色冷冷,聲音也冷冷,不過是多了些客氣的口吻而已。
司季夏的話音才落,只聽子夜隨即接著道:“一路勞頓,我這兒昨日剛得到新鮮的穀雨茶,詭可要嚐嚐?”
子夜說這話時面色溫淡平靜,語氣客氣,一句聽起來不過尋常客套的話,她卻說得有些快,似乎……還有些急。
冬暖故注意到,子夜在說這話時,她將手中的劍握得緊緊的,她問得平靜客氣,然冬暖故知,她這已經是對司季夏最熱情的邀請。
她想留住他,哪怕一時半刻也好,她只是想……與他多相處片刻,就像以往任何一次坐下相對無言的短暫小酌一樣,就算他根本無心與她小坐,就算他根本不知她對他有心。
可是這些,她都不介意。
子夜將握劍的手攏緊得微微顫抖著,彰顯了她心中的緊張與期待。
她在等待司季夏的答案,也在注視著司季夏面上的神情。
然,她在司季夏面上所見到的,始終都只是冷淡、冰寒以及疏離,與面對冬暖故時的他全然不一樣,他會對冬暖故笑,會對她流露出最溫柔的眼神,甚至……會主動親吻她。
他在面對所有人時都能化作一把冰寒的利刃,卻只有在面對冬暖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