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他們便已連滾帶爬以最快地速度離開司季夏的視線。
司季夏只是慚愧道:“我不是什麼大爺,我只是個山野藥農而已。”
那二人鬧事期間,周遭並未有什麼人,也不見有人來小市場,這番他們走了,這才見得有一名臂彎裡挎著一隻竹籃的婦人朝這小市場走來,見著翻倒在地的花簪小攤子,也只是多看了一眼而已便朝小市場裡邊去了。
司季夏重新轉過身去看那受驚不淺的黝黑男人,關心地問道:“大哥身子可有恙?”
“沒事,沒事!多謝小夥子了!若是沒有小夥子的話,俺,俺——”黝黑男人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了,眼裡更是有淚意閃動,只見他雙腿躬下,竟是要給司季夏跪下!
好在司季夏扶住了他,微微笑了笑,道:“大哥不必言謝,這若是換做其他人見著了,也會幫大哥的,我不過是正好在場而已。”
“可,可是——”
“我時間有些緊,還請大哥告訴我我方才扯的那兩丈棉布花去多少銀錢。”
“不不不!俺要答謝恩人還來不及!怎還敢收恩人的銀錢,這銀錢,俺萬萬不能收!”黝黑男人很激動,說什麼都不肯收司季夏的銀錢。
“大哥你這般不收我的銀錢,怕是下回我都不敢再來和大哥扯布了,這銀錢,大哥還是收下為好,大哥若是真要答謝我的話,可否讓我從姑娘的攤子上選上一支簪子?”司季夏說話時正好瞧見那俏麗姑娘將掉落在地的簪子小心翼翼地撿起再擺放到攤子上,怕是那黝黑男人仍不肯收下他的銀錢,便這般說到。
“好好好!小夥子想要哪根簪子隨便挑!”
而那姑娘,明明司季夏救了他們父女二人,她卻是沒有先和司季夏道聲謝,反是先去撿她的簪子,現下聽到司季夏這般說,她抬頭看了司季夏一眼,又匆匆忙忙地低下了頭,很是緊張道:“公,公子你隨意挑。”
姑娘雖是低著頭,但在她方才匆匆抬頭又低頭時,司季夏瞧見她的雙頰紅得厲害,司季夏覺得她許是還未從方才的驚嚇中回過神來。
“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