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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沒有。”

“得了,你們兩個女人玩,我去看看他。”冰刃說完,也不待冬暖故應聲,徑自往屋裡去了。

冬暖故還是溫溫和和地笑著,喬小余卻笑不起來,非但笑不起來,反是一臉的惆悵關心道:“夫人,這個月你也還要下山嗎?”

“不去了,我這肚子,怕是不好走了。”冬暖故知道喬小余是在為她擔憂,而她自己,倒是沒有想到她這肚子會忽然大得這般快,縱是她還想下山去給大夫瞧上一瞧,也不敢妄動了。

“那就好那就好。”喬小余舒了一口氣,而後拿下了背在背上的一隻大包袱,對冬暖故道,“給夫人帶了些吃了對夫人對娃娃們都好的東西來,我給夫人放到廚房裡去。”

“好,多謝小余妹妹了。”

今日有風,卻不大涼,因為有太陽,所以風便變得有些暖和,冰刃還是如之前每一次一般在屋裡幫司季夏輸真氣,但喬小余卻是不在廚房裡忙活了,她與冬暖故一齊坐在院子裡,曬著暖和的太陽吹著乾爽的秋風,在……縫小衣。

準確來說,是喬小余在剪在縫,冬暖故則是在一旁認真地看,待喬小余示範完了,再到冬暖故上手試一試。

冬暖故的手沒拿過多少次針線,她的女紅可謂是非一般差,喬小余教了一遍又一遍,冬暖故學了一遍又一遍,竟都學不到喬小余手藝的十分之一,好在喬小余有耐心,也不嫌冬暖故手笨,都一次次耐心地教她,偏偏冰刃還是個偏要膈應別人的,不知他何時從房裡出來了,揹著手站在喬小余和冬暖故身後,挑著眉,一臉嫌棄道:“嘖嘖,五百兩媳婦兒,你這哪是縫小衣,你這不是在扎手指玩耍嗎?”

“……”喬小余和冬暖故同時都怔住了,都看向冬暖故的手,指尖上還有一顆顆針扎出的紅點子,再看她手上縫的小衣,布剪得歪歪扭扭,針腳歪歪扭扭,就連打個結,都打得歪歪扭扭,倒真是像冰刃說的一般。

喬小余一時間有些緊張,竟是不知該說什麼才好,正想著要怎麼安慰冬暖故才是好時,卻見著冬暖故笑了,“冰刃兄似乎說的有道理,我這確實是在像扎手指玩耍了,不縫了,明日我再自己慢慢練,時候不早了,該做晚飯了,是趕著要走,還是在我這兒歇一夜了明晨再走?”

冰刃默了默,道:“明天走吧,我必須睡一覺才能走。”

冬暖故點了點頭,收了針線和布帛到一隻小竹筐裡,拿回屋放好後正要到廚房去幫喬小余,卻被冰刃攔住,只聽他懶洋洋道:“行了五百兩媳婦兒,你挺著個大肚子還要到廚房去瞎忙活什麼,就你那雙手,不搗亂就算了,還幫忙,趕緊去陪五百兩還快當些,難得那隻弱雞伺候你吃喝,你歇歇又不會死。”

冰刃坐在堂屋的門檻上,將雙腿擋在了門前,懷裡抱著他的冰刃劍,懶懶看了冬暖故一眼,一臉的嫌棄。

冬暖故沒有動,站在那兒片刻,才微微點了點頭,“也好。”

冬暖故陪司季夏去了,冰刃這才把擋在門前的腿腳收了回來,無聲地嘆了口氣。

屋子裡很安靜,只有風鈴的聲音。

上一次下山,冬暖故買了一隻燒製成月季花模樣的白瓷小風鈴,回來掛在了司季夏這邊屋子的窗下,只要有風吹來,風鈴就會輕歌,就像是屋子裡還有人在,不是沉沉死寂的。

風鈴下掛著一張兩指寬窄的小竹牌,竹牌上刻著兩個字——平安。

此時風鈴在響,那張小竹牌便在窗下一晃又一晃。

冬暖故坐到床沿上,先撫撫司季夏瘦削得很是厲害的臉,而後還是一如既往地將他的手握在手心裡,輕柔地與他說話。

“平安,我偷得一次閒,不用到廚房忙活,有小余妹妹在廚房燒飯,我就來陪平安說話了。”

“平安,你說,冰刃兄這般幫助你我,我們該怎麼答謝他才是好?”

“不過我想冰刃兄應當不會要你我的答謝,硬是要謝的話,他怕是要跳腳吧,平安,你交的這個兄弟脾氣可你完全不一樣,你倆怎麼能湊到一塊兒的?”

“平安,孩子們又踢踢我了,來,讓你這個爹爹摸摸,上次你沒有摸到。”冬暖故淺笑著,將司季夏的手移到她的肚子上,少頃,只見她已經很是凸起的肚皮下似有一個小拳頭滾過,滾過司季夏的手心,冬暖故笑得嘴角更高揚了些,“平安感覺到孩子在摸你的手心沒有?”

“我現在啊,每日都與這兩個小傢伙說些話,倒是你這個爹,什麼時候也和孩子們說上幾句話?”

“可不要等孩子們都生出來了,平安你這個爹都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