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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刻離開,而是想要吻深一些,再吻深一些,彷彿冬暖故的唇瓣是人間的極致美味,碰上了,就只會想要將其食下,而不是轉身離開。

而冬暖故一手被司季夏擒住手腕,一手則是定在他的肩膀前,在司季夏吻上她唇瓣的那一瞬間便定格在了那兒,正如司季夏心中所想,他的主動,總能讓他的阿暖“原諒”他。

司季夏的鼻息與他此刻的體溫一般,熱燙如火,然他的吻卻是很輕,儘管他想要再索取更多,可他的吻只是細細碎碎地覆在冬暖故的唇上唇角,並未深入,極盡的溫柔,像是怕會弄疼冬暖故似的。

冬暖故的眼神因著司季夏這細碎溫柔的吻而漸漸變得迷離,那本是要將他推開的手轉為輕輕抓上他的肩,雙頰緋紅如日落時天際的霞雲,便是連那小小的耳垂都似乎被緋紅之色染上,嫣紅如紅梅點綴。

夜很靜,附近女子的吟哦聲顯得異常的清晰,隨著柔柔的夜風飄入冬暖故耳內,使得冬暖故的雙頰不再是如緋雲,而是如熱火燃燒。

直至司季夏覺得他懷裡的冬暖故不再惱他,他才緩緩離了她的唇,轉為注視著她的眼眸,卻是微微抿著唇,不說話。

冬暖故被司季夏吻得滿眼只餘迷離與羞澀,哪裡還見著絲毫的惱怒,然她還是微微蹙起了眉,以質問的口吻問司季夏道:“平安你騙我?”

司季夏不說話,只是將額頭抵在她額上,輕輕蹭了蹭,微微揚了揚唇。

冬暖故微怔,隨即連微蹙的眉心都解開了。

因為她除了對司季夏的主動沒有抵抗力外,對他的笑也沒有抵抗力,每每只要司季夏笑,哪怕是微微的,她都覺得整個天都是晴好的。

她喜歡看他笑,司季夏知道這一點,而且是很清楚的知道。

司季夏看著自己眼前這個會因他的痛而緊張不安、會因他的笑而開心滿足的小妻子,看著她眼神迷離的瞳眸,看著她紅透的水潤雙頰,又是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邊將她重新摟進懷裡邊嘴角微彎道:“阿暖可是還要推開我?”

“你——”冬暖故的雙頰更紅了,才張了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推開?還是不推開?

冬暖故這張嘴了卻又說不出話的模樣讓司季夏笑得嘴角更彎了些,也將她往自己懷裡更擁近一些,讓她柔軟的身子貼靠到他身上,目光灼灼道:“阿暖,我確實……難受,也確實……只有阿暖能幫我。”

冬暖故現下自然知曉司季夏說的此“幫”並非彼“幫”,因為在溫熱的湯泉中,她正清楚地感受得到有個什麼東西灼燙異常。

此時的月亮已完全從雲層後探出了頭,正撒著銀白的輝光,讓冬暖故能清楚地瞧見司季夏眼底的慾望,也讓司季夏清清楚楚地看盡他眼前的足以將他所有的慾望都撩撥起的美景。

冬暖故被司季夏這般從未有過的直勾勾的眼神看著,第一反應就是想將自己整個人都往水裡藏,奈何司季夏將她的腰摟得緊緊的,只容她稍稍扭動身子,根本不容她離開或是過多的動彈。

司季夏見著冬暖故這般羞赧得竟是想將自己藏起來的著急勁兒,非但未鬆手,反是將手臂更收緊一分,淺笑道:“阿暖別藏,就算藏到水中我也能看得到阿暖的。”

“……司季夏!”冬暖故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頗有惱羞成怒的意思,竟是連司季夏的大名都點了,而不是叫他平安。

司季夏微微一怔,旋即還是柔柔笑著應聲道:“我在的,阿暖。”

“……”冬暖故狠狠瞪了司季夏一眼,而後用力推著他的身子,要將他從自己面前推開。

司季夏看起來雖然瘦弱單薄,可此時的他在冬暖故面前卻像是一塊磐石,任冬暖故如何使力都推不開他,末了只能放棄,轉為用腳在他膝上踹了一腳。

冬暖故本是想狠狠踹司季夏一腳的,可真的在踹到他腿上的時候,她腳上的力道自然而然地就放輕了,與其說是踹,不如說是輕碰更為準確。

司季夏卻是完全不在意冬暖故推他打他或是踢他,末了只是將冬暖故往池邊的方向輕壓,眸光已由灼灼變為熾熱,聲音已然因極力剋制體內的慾望而變得極為低沉沙啞,只聽他還是淺淺笑道:“阿暖出手闊綽地開這一夜七兩銀子的上上房,難道不是衝著這就是‘上上房’而來的?”

冬暖故又是微微怔了怔,盯著司季夏的眼睛,似乎十分不能相信這樣的話會是出自平日裡連她稍稍靠近都會緊張不已的司季夏口中似的。

“平安,你……”怎,怎會說得出這樣沒羞沒臊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