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給了你主人,他就可以憑藉此地輕易打通你們晉國本土到汴州的通道,甚至你家主人都可以不必再和我們一起辛苦謀奪鄭州了。”
韓全林靠近墨橋生的耳朵邊:“你說拿它換你一個奴隸,晉越侯是肯還是不肯啊?”
他看見墨橋生面色慘白,雙唇顫抖。
韓全林得意的直起身,知道他的目的達到了。
“自己把衣服脫了。”
墨橋生咬住牙,拽緊了拳頭。
“快一點,我只要你一次而已。”韓全林露出貪婪的神色。
“想想你們晉越侯,他那麼好,你捨不得離開他的。”
墨橋生僵硬著手,伸到衣結處,他手指顫抖,無以為續。
韓全林使了一下眼色,幾個身強力壯的侍衛,架起墨橋生,把他拖到假山後的草坪處,
他們撕開他的上衣,反剪他的雙手,用牛筋捆束,把他推到在雜草地上。
韓全林看著那副在草叢中掙扎著的,衣衫散亂的年輕軀體,興奮了起來。
他拽住墨橋生企圖掙脫的一隻腳踝,“你服侍了晉越侯那個小白臉多少次了?還裝什麼裝。乖乖的聽話,不然有你苦頭吃。”
“咦,你身上還是威北侯的印,新主人沒給你賜印嗎?”
賜印。
墨橋生聽到了這個詞,
他想起了那個輕輕印在自己額頭上的吻。
他一腳踹開了韓全林,在一片呼喊聲中,翻過山石,隱沒進叢林,最終在一片亂石林立的假山中找到一個洞穴,把自己藏了進去。
他拼命在石頭上磨斷手腕上的牛筋,不惜把雙腕一併磨得鮮血淋漓。
“出來,你給我滾出來!墨橋生!”
“不要讓我找到你,否則我一定讓你好看!”
“你逃得了一時,逃得了一世嗎!”
“你以為我嚇唬你?我發誓把你弄到手!”
惡狠狠,陰惻惻的聲音,不停在附近響起,墨橋生捂住耳朵,縮緊身體。
沒事,沒事的,他在黑暗中睜大眼睛,實在不行還有一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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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先發上來,晚上還有一更。
另外,大家別吵架哇,實在要吵,記得悠著點,彆氣著了。
☆、首發
議事廳內依舊人聲鼎沸。
屋外不知不覺的下起了雨。
“下雨了啊。”程千葉望著窗外。
突然; 她在黑暗中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周身散發著淡淡的藍光; 一動不動的; 似乎已經在雨中站了很久。
程千葉側身對俞敦素低聲道:“橋生在外面,你去把他叫進來。”
墨橋生跟在俞敦素身後進來,他的一身新換的黑衣被雨水淋透,溼噠噠的黑色髮絲緊貼著臉頰; 任由雨水蜿蜒留下。
他默默在到程千葉身後,微微低頭,一聲不吭。
程千葉側頭看了眼他那張毫無表情的臉,心中知道必定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
小墨的心中如此絕望。
鑑於李文廣和一眾謀士,將領們都在; 程千葉沒有說話。
她悄悄把手從椅背伸出來; 摸到墨橋生的手; 輕輕捏了捏,那隻手又溼又冷; 微微顫抖。
誰把他欺負成這樣。
程千葉感到心中升起一股怒氣。
就在此刻; 韓全林帶著他的人馬; 打著雨傘; 從屋外大搖大擺的進來。
“哈哈,兩位賢弟辛苦了。”韓全林打著哈哈,“這千頭萬緒的,一時間也急切不得,還是先歇息。”
“也是。”程千葉站起身來,對李文廣抱拳道; “小弟今日也累了,暫且告退,餘事暫等明日再議。”
韓全林道“賢弟稍侯,愚兄這尚有一私事,還要同賢弟商榷商榷。”
程千葉一回頭,只見墨橋生依舊毫無反應的呆望著地面。
但程千葉知道,他的心中出現了強烈的恐懼和絕望之色。
原來又是韓全林你這個老匹夫幹得好事。
程千葉忍不住在心中罵了句髒話。
我總有一天要和你算這個帳。
她一屁股坐了回去:“韓公有什麼事,還請直言。”
“呵呵,老夫有個不情之請,想請賢弟把這個奴隸割愛給我……”
“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