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如何見得這般猛鬥,一時看得連聲喝彩。
“哎呀,盛哥!”
楊陸厚眼見著盛哥又在和人比對,登時興奮起來。
在他的印象中,盛哥打架可從來沒有輸過,他們那一片的奴隸,都被盛哥打怕了。
但這一次,卻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還不待楊陸厚為鼓氣喝彩。
盛哥已經敗下陣來,他跳出圈外。
一手撐著地,頭上的汗大滴大滴滴入地上的紅土之中,口中喘氣:“我服輸了。”
墨橋生收起槍,彎腰伸手扶起他:“你很好,將來必不止百夫之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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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墨橋生:姚天香,不准你教壞我主公。
姚天香:墨哭包,你想怎麼地?
墨橋生:Q…Q
☆、首發
這是一個面積中等的校場; 正好可以容納五千士兵操練所需。
整個場地用黃土找平,外圍設有柵欄、拒馬、鹿角和哨崗。內部設有將臺,金鼓; 令旗; 武庫等設施。
左右是大面積的簡易土胚茅草房; 和一些因為突然增加了大量新兵臨時搭蓋的帳篷; 以供駐軍休息。
墨橋生在對犬戎的最後一場反擊戰中; 率隊連斬了數名敵將。他帶領的百人隊,全隊梟敵首過百; 不僅他的隊伍中人人都拜了公士爵,自己的爵位也從三級的“簪嫋”進階到具有領軍資格的“不更”。
新軍初建,極度缺乏領軍的將領,再加上主公的那一點點偏愛; 墨橋生十分幸運的被封了校尉的官職,總領這個校場之上的五千士卒。
此刻的他,站在高臺之上; 看著眼前人頭攢動計程車卒。
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奴隸出身; 因為來不及趕製服裝; 有些人穿著晉軍制式的軍衣; 有些穿著敵方屍體上掰下來的鎧甲; 有些乾脆光著上身。
只有部分千戶; 百夫,和什長等軍職人員,是從舊軍中調撥過來協助指導新人的精銳。
這些士兵; 每人的精神狀態也不同,大部分人因為長期營養不良,和過度操勞顯得消瘦而佝僂。
不打戰的時候,沒有軍功可以領取的時候,就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三五成群的和自己相熟的同伴勾肩搭背擠在一起,不時低聲說著私話。
也有一部分人眼中帶著興奮,透著一股躍躍欲試的野望。這些人或叼著稻草,或雙手交叉在胸前,看向將臺之上墨橋生的目光或多或少都透著一股不服氣的桀驁。
對他們來說,那個奴隸能當上校尉,或許只是運氣好點,自己完全有機會取而代之。
墨橋生從前便擔任一隊奴隸中百夫長的職位,但還沒有掌握過這麼多人數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