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初他家一個朋友在安可附近綠洲地一個夜樂賬篷裡看到一個長得很象地女奴,通知他家的人來認,不過那女孩地父親見了說不是。”
明娜皺了眉:“故意的嗎?嫌她有辱家門?!”夜樂賬篷,其實就是沙漠中的活動妓院,流落到那種地方,那可憐地貴族少女的命運可想而知。但如果她家人因此不認她。就太冷酷無情了。
“不是的。”威爾忙道,“他當時說不是,但離開後卻託人悄悄將女兒買了回來。才發覺她已經完全不認得自己了,請了可靠的醫師檢查,發現她很可能是服用了某種藥物,不但忘記了以前的事,還完全變成了只懂得討好男人的……的……”威爾猶豫著不知該怎麼說,明娜替他說了:“性奴嗎?可惡!”
威爾輕咳一聲:“杜拉斯男爵非常憤怒。要追查到底是誰拐走他女兒的,但他女兒大半年裡已經轉了兩手,最初是被賣到什麼地方,誰也查不出來,她本人又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他們倒是找到了另外幾個失蹤的沒落貴族子女,情況都好不到哪裡去,有兩個回去後就死了。杜拉斯家怕事情傳出去,會影響他們家的名聲,所以只是把那女孩送到鄉下靜養。沒有聲張。但法政署長私下向我們安全署求助,署長答應了。國內已經有人出發過去,其中就包括杜拉斯家地人,你到了安可,先跟那幾位會合,然後再一起查。”
明娜皺眉道:“要跟外人一起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