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闊別了整整五年的馬歇爾,現在地他,頭髮已經全白了,面容憔悴,整個人瘦了一大圈。
他看到明娜,手也發起了抖:“明……明娜?天啊,光明神在上!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明娜猛地撲了過去,抱著他哭了兩聲。忽然想起了門外可能有人聽到,忙強收起悲痛,道:“馬歇爾爺爺,有人在追殺我,他們就在外面……”
“門口那些人是來找你的?”馬歇爾倒吸一口涼氣,嚥了咽口水,拉著她躲到後面旁邊的柱子後面。壓下頭。“不要動,我會想辦法的。”
明娜乖乖蹲在柱子後。看著他走到殿門外對年青修士們小聲說了幾句,便轉回前面的座位上靜坐,時不時擔心地看看她。
很快,門又開啟了,走進一個上了年紀的修士,一身白袍,衣角用銀線繡著雅緻的花紋,嘴角彎出慈愛的笑。他優雅地對馬歇爾點了點頭:“很久不見了。”
馬歇爾忙起身道:“您好,盧克神父,上次的事真是多謝您了,夫人身體有恙,不便前來,但她讓我一定要向您道謝。”明娜身體一動,媽媽生病了嗎?
那位盧克神父轉頭看了過來,她忙縮回脖子,乖乖保持安靜。
盧克神父轉回頭去,微微笑道:“不必這樣客氣。蕭……卡多夫人身體沒有大礙吧?你家裡的事我也聽說了,請不必太過擔心,光明神會保佑無辜地人,讓真正的罪人受到譴責的。”
“謝謝您,您真是位仁慈地人。”馬歇爾彎下腰親吻他的袍子,然後才抬頭用十分恭謹的語氣請求道:“不知您是否知道,殿外聚集的是什麼人?最近家裡總是有不明身份的人在窺視,看起來跟外面的人似乎來自同一個地方。夫人為了避開那些人的糾纏,不得已搬到了臨時居所,但要是被他們發現,就再也得不到安寧了。神父,我厚顏向您請求,能否讓我從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門離開?”
盧克神父沉吟片刻,微笑著點頭道:“好吧,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從運送糧食和木炭地小側門離開,那時只有殿裡的人才知道。守在門口的人,神殿也感到很頭痛呢,希望他們不要再給我們增添煩惱了。”
“謝謝您,神父。”馬歇爾再次親吻他的袍子,然後恭謹地目送他離開。
明娜從柱子後面跳了出來:“他好象發現我了!”
“不要緊,神父非常仁慈,他不會亂說的。”馬歇爾拉起明娜,就往祭壇左後方的一個小門走,“快跟我來,這裡通向廚房和倉庫,從這裡走,那些人就不會發現了!”
明娜點點頭,緊緊跟在馬歇爾後面,一路上只遇到很少的人,而且那些人都對他們視而不見。她正覺得奇怪,便聽到馬歇爾道:“一定是神父下了指示,別管了,快來!”
明娜忙跟著他從一個小側門離開,然後躲在僻靜處,等候馬歇爾找了一輛半舊地馬車來,便鑽進車裡,重新回到了大路上。
她透過車窗悄悄向外張望,見神殿門口處,那些大漢仍然在等候,根本沒發現自己已經離開了,鬆了口氣。
馬車載著她左彎右拐,不久就來到一片安靜地居民區,停在一排樓房前。這裡似乎是統一建成的房屋,都是一樣地三層住宅,只不過顏色不同,樓與樓之間的空隙極窄,還不到成人一條手臂的長度。門口臨街,只有兩片小小的花壇,以及一根矮矮的門柱,可以用來拴馬車。
明娜小心探看了四周一眼,才跳下馬車,跟著馬歇爾飛快地進了屋,關上門,才放下心來。左右張望,屋子有些狹窄,而且房間裡亂糟糟的,一地的箱子,顯然是剛剛搬進來,連行李都還沒整理好。她忽然想起了剛才馬歇爾說過的話,驚喜地回頭:“是媽媽嗎?媽媽在這裡?”她跑上樓去,到處轉了一圈,卻沒發現朵拉的蹤影。
馬歇爾也十分疑惑:“奇怪……早上明明還在的……”他對明娜笑笑:“也許是剛剛出去了,放心吧,很快就會回來的。”
“媽媽不是生病了嗎?”明娜眼珠子一轉,“難道說,那只是個藉口?”
“雖然身體有些不舒服,但那是為了你父親的事在難過……”
“爸爸?!”明娜驀地記起馬歇爾祈禱時說的話,“爸爸怎麼了?你說他順利逃了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出了趟遠門,有些趕,又更晚了,對不起……明日哀悼,照例停更一天,不過我後天會盡量碼個大章的……抱歉抱歉)
八十二、大人們在行動
馬歇爾嘆了口氣:“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埃塔少爺前一天還好好的,突然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