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間屋子改了改改成了一個臨街的餛飩鋪,院子裡其他的幾間依然是張老頭老兩口生活的住所。
此時還不到午飯時間,所以店裡面並沒有幾個人,張老頭給尉遲娉婷端上了熱乎乎的餛飩。
“張叔,能做來我們談談麼?”尉遲娉婷和顏悅色的說。
“尉遲老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只能告訴你的是,我不會離開這個地方的。”
“能坐來慢慢說麼?你的餛飩很好吃。”
張老頭無奈的坐了下來,但是尉遲娉婷看得出來,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老,如果你喜歡這座庭院,我可以在城裡再給你買一座,絕不會比這裡差。”尉遲娉婷耐心的說。
“不瞞你說,昨天風姑娘來過,我知道,你們給出的條件是很合理的,可是……我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啊……”
“這,張老……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告訴我。”
“尉遲老闆,哎,這說來話長啊。”張老漢嘆了口氣,接著慢慢說道:“十幾年前,我們張家還是人口興旺的的大戶之家,這裡是我們的老宅,那時候,我兄長有一個養子,極為痴迷於武功,他自小就喜歡我兄長的小女兒,兄長便為他們訂了婚,可是後來江湖上出現了一本什麼武功秘籍,他便像很多習武之人一樣去搶,然後整整三年沒有他的訊息,兄長無奈便把女兒嫁了出去,可是不到一年他回來了,發現我的侄女出嫁後他發誓要殺了我們全家,他先是對夫家的人大開殺戒,直到我侄女在他面前自殺,求他放過我們,他才立誓說,我們要想活命,便在這張家老宅不許邁出一步,違者殺。”
“荒唐,難道就是為了這個原因?”尉遲娉婷不可置信的說,他可不相信那個人能整天守在外面偷偷地監視著這一家。
“尉遲老闆,你聽我把話說完,一開始我們也都不相信,第二天兩個侄子出門,結果是被人送回來了屍體。之後我們足不出戶好幾天,我兄長也是個烈性子的人,他實在是受不了便不聽勸阻出去了,結果落得一樣的下場,讓人在樹林裡發現了屍體。從此我們尋思著也不能總這樣啊,便合計了一下把其他的幾間房子租了出去,結果我們又收到了他的信,說外姓人住進來也得死。這樣一來,便沒人在敢來住,我和老闆便開了這個餛飩店,去年,我的兒子實在是受不了了,晌午出去的,晚上就被抬了回來。哎……”張老頭說著嘆了口氣。
尉遲娉婷發現一旁的張大媽已經在偷偷擦眼角了,而她這時候才想起來,在聚仙客的這些日子,她確實沒有見過張老頭夫婦有誰走出這個大門的,他們需要的各種蔬菜米麵,都由小販送來,而其他的生活用品他們好像都是讓街上的孩子幫他們去買尉遲娉婷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是腿腳不好走不動呢,原來竟是這個原因。
“竟然會有這種事情?”尉遲娉婷低聲說道。
“所以,尉遲老闆,我們的地不賣,不是成心和你過不去,等我們老兩口百年之後,這些送給你都可以,可是現在……實在是……”
“張伯,您不必說了,我知道了,也體諒你,還有一個問題想問問你,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燕小三。”
“燕小三?”尉遲娉婷唸叨著,理應說起來這個人手段不會差,這等人尉遲娉婷不會沒有聽過,可是眼下這個名字,她實在是沒有一點印象。
“張伯,您安心做您的生意吧,我不會強迫您的,還有,這碗餛飩真的很好吃。”尉遲娉婷說著放下了銀子離開了。
“竟然會有這種事情?”易逍遙和風輕語聽完尉遲娉婷的講述,異口同聲的說。
“逍遙,你經常外出辦事,有沒有聽過燕小三這個名字?”
“沒有,我敢確定以及肯定沒有聽說過。出來混江湖,名號一定要響亮,燕小三,誰會用這種名號呀?土死了。”易逍遙嫌棄地說。
“這麼說這個人很低調嘍?”尉遲娉婷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有些棘手。
“那也不一定,很多人嫌自己的名字不好聽都會給自己取個響亮的名號,或者直接用道上朋友看得起贈給的名號,但他們通常不會欺師滅祖丟了自己的姓,所以如果算算姓燕的高手,那倒是沒有幾個。”
“逍遙,那這件事交給你調查一下,看看這個燕小三到底是個什麼人?”
“老大,我覺得其實有其他幾家店已經夠了,真的不缺張家這間。”
“你覺得我現在僅僅是因為店的問題才想管這件事情麼?店的話,我也覺得有其他幾間就夠了,輕語,你可以聯絡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