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孫尹不甘心的喊道,他希望能夠立即就搬出去。孫惠還是想再等等,她總是想完美的離開,所以結束這個話題:“好了,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呢。”
“姐!姐?”孫尹又喊了兩聲,見孫惠不開口,只得不高興的哼了聲。他知道,姐姐這是還不準備搬,但她動搖了,下次再發生什麼,就說不定了。
接下來的幾天,孫惠快忙死了,乳牛病怏怏的,為了照顧它,費了很多心事,就怕把乳牛給養死了,那樣就有些賠錢了。不過好運的是,雖然乳牛狀況不見好,但是也沒往壞處發展。至於說孫尹,他在家裡買了驢後,就有了牲畜可以拉車,每天就不要那麼的辛苦了,每天賣柴也多了些,他希望能夠多攢些錢。
又是一月,乳牛在精心的照料下,漸漸的好了,一點點的開始長肉,健壯起來。到這時候,孫惠心裡終於鬆了口氣,不再擔心乳牛隨時會死去。天氣這時候漸溫,孫惠拿了鬃毛刷子,為乳牛清洗身上的髒漬,這麼一刷,看起來也沒那麼糟糕,深青色的皮毛,尖尖牛角,很是有絲威武。
吳彩蝶過來的時候見了,直打量,這乳牛有聽自己的哥哥說過,不過卻沒那麼的瘦骨如材了。指著牛笑著恭喜:“你可真會照顧,現在這牛養的不錯,你花了那些錢,也很值了。等長大了,賣了也好、租出去也罷,那點子買牛錢很快就能回來了。”吳彩蝶是真心的為孫惠高興,這樣一來,孫惠日子就能慢慢的過好了。
孫惠也很是驕傲,她這一個月可謂是沒日沒夜的照顧乳牛,不止一次的夜裡起來,不過這麼辛苦還是有成果的,看看現在乳牛的樣子,孫惠就夠開心了。“可不是,這還得謝謝吳叔父呢,不是他慧眼獨具,我也買不到這麼好的牲畜,還只花了那麼些錢,等將來我一定得請吳叔父吃飯才是,好好的感謝他一番才行!”頓了下,看著吳彩蝶又道:“瞧我,倒忘了面前的恩人,不是彩蝶你的說和,我也沒法子買到牲畜。”
吳彩蝶搖頭,擺手道:“你再這樣我可就不高興了!咱們這麼好的關係,哪裡要說這些客套話啊!”孫惠知道吳彩蝶的性格,也就沒再繼續說這些,她道:“好了,那就不聊這些,快和我說說你這幾天在你外公傢什麼事啊?怎麼這麼突然的就叫了你去呢。”
見孫惠問這個,吳彩蝶左右掃了一眼,見沒人注意,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宋二哥拉,他從縣城回來,帶了些東西,也有我的一份,我就被外公接了去,倆人見上了一面。”吳彩蝶嘴裡的宋二哥,就是和她定親的那位,那位宋二哥被家裡人託了關係,在縣城的一家鋪子裡做賬房,這還多虧了他家裡有送他進私塾讀了兩年,雖然不能科舉,但是算賬還是可以的。
眼睛挑逗的眨了眨,孫惠促狹道:“怎麼樣,見了宋二哥有什麼話說嗎?這麼長時間沒見,你們大概都有些想念對方了吧。”吳彩蝶倆人是青梅竹馬,有些感情基礎,雙方父母也很是開明,私下裡見面也沒什麼,反而還帶著鼓勵的意思。反正這親事是一定的,倆孩子感情好,雙方父母會非常的高興,本來就是為了孩子好才定親的。
宋二哥為人溫和,因為是幼子,家裡寵的耳根子有些軟,所以想找個互補性子的,而吳彩蝶就是好的選擇,她脾氣直爽,也有主見,雙方父母都覺得這倆人結合,會是非常不錯的選擇,所以便託了媒人換了庚帖。
猝了孫惠一口,吳彩蝶瞪著她道:“姑娘家家嘴裡說什麼害臊的話,仔細我去告訴伯母,讓她撕了你的嘴!”說著吳彩蝶就作勢的起身,要去撕孫惠的嘴。
孫惠往一旁躲,邊笑著道:“怎麼,還害羞了不成?你當時見的時候怎麼不知道害羞呢!現在在我面前,還害臊起來了。”
吳彩蝶追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搖頭道:“算了,我也不和你鬧了,反正我就不告訴你。”她們說的話,當然不能和別人說,哪怕是最要好的朋友。孫惠也沒真的要知道,雖然這個朝代不像上輩子世界中國明朝時候那麼的禮儀大防,但是麵皮還是薄,對於男女之間的情話,很是避諱,孫惠當然不會真的試圖去關注。
孫惠也就停了腳,對著吳彩蝶道:“好了不鬧了,快和我說說,是來找我玩的,還是有什麼事情啊?”吳彩蝶也正色起來,她是真的有事才過來的,看著孫惠問道:“有件事你知道嗎?我想你還是瞭解一下比較好。”
見吳彩蝶不是玩笑,很是認真,孫惠也收了笑意:“哦,什麼事?說來聽聽。”“你弟弟不是和人打架了嗎?”“是,發生有段時間了。”“你知道原因嗎?”“不是說是那些人看不慣我們姐弟嗎?瞧著是惡毒繼母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