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日期,最後期限就定在五年後,到時候軒小子科舉有成,就算還差點火候,他娘子也能出面。列好的字據,就交了族長,並在族裡通傳,你說呢?”
姜果真還是老的辣。這字據一立,並且附上日期,更加的讓人信服。那麼這事情就更好辦了,族裡閒話絕對是降到最低。更有看得不透徹的,或許還真把馮大伯當作了一心為侄子著想的好人。
五年,也能撈上一筆,二兒子的婚事看來是能找人說一說了。再來,拖了這五年,到時候未嘗不能找了藉口延期。
所以馮大伯點頭應道:“二伯考慮周到,理應如此。”轉頭對自己婆娘道:“去拿了紙筆來,我要立個字據。”
族長手緊,尋了這個藉口,想拿回產業很難了。硬是拿回來,別人就會說不識好歹了,那對軒小子的名聲不好。他是要科舉的,這樣傳出去就難免沒有事端。所以一時的族長也沒去攔,而是趁著拿紙筆的這間隙,想著怎麼辦才好。
馮母看了族長一眼,見他思考,倒也沉得住氣,捧著茶杯看,好似是什麼細瓷名杯。
當紙筆拿來,馮大伯添了水開始磨墨的時候,族長突然道:“不是說交還一部分產業嗎,說來聽聽,都是些什麼?”還沒想好,就先打斷了馮大伯,讓他回答自己,以此來拖延。
馮大伯不悅,但對方到底是族長,面子不可能不給,往後還有事情要辦。勉強的扯出笑來:“靠近河的那處地,約摸十畝,佃給的是我們村最老實的人家,交給軒小子,他也不用費心,在家等著收租子就行。”
十畝地,靠著河流,還算肥沃,每年也能收不少租金。夠家裡嚼用。
不過想有剩餘,也不可能,地裡的出息太少了。
“十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