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正好也能照應著我兄長。您·····您和嫂子再去,就怕有什麼閒話。總不能住一塊兒。”
反正就是找藉口,不能讓他們跟著去。
“這怎麼能勞煩你孃家的兄長、嫂子呢,有我這大伯在,而且他伯孃也沒事,一切都能周道。把軒小子的事包在我身上,定然是辦的妥妥帖帖,不會出一點的錯。”馮大伯舉例道:“這次的縣試,你問問軒小子,我這大伯做的怎麼樣,是不是都沒有讓他有哪裡覺得不妥。”
“我這都和孃家嫂子說了,她也應了,這會子也沒臉去和她說不必了。”馮母裝著滿臉的為難,攤開手,對著馮大伯道:“我也知道您做事穩妥,軒小子也讚了,說是這次多虧了你。但是,確實是對不住,您要來幫忙,還要拒絕,真是不好意思。”
“這樣吧,大不了我再租一間靠著的屋子,不跟過去,我心裡總是放不下。”馮大伯直接下決斷的道,他再租一間屋子,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吧。這府試,不管怎麼樣,他是定然要去的。
☆、第94章
想阻止馮大伯,那是不能的,他是決定了就做。隔天果真是往府城去了,找了半天,一租就是租了兩間相鄰的屋子。回來的時候,告訴了地點,讓收拾了東西,先運些過去。
馮母這時候也只能聽之任之,不然別人說起來,會覺得自己不識好歹。一面倒的話,就怕會讓兒子分心,所以只能是認了。想著過後在計較吧。
和孃家嫂子那,馮母是抱歉了又抱歉,說了太多的對不起。俗話說,一事不勞二主,託了人辦事,事前又添了一人,到底是不好,讓之前的人心裡不舒坦。但好在她嫂子人很好,又知道馮大伯的性子,所以不但沒計較,反而勸道:“不要太在意,他是做大伯的又怎樣,你們可是分家了,財產也早理清了。就算還有些留了他手裡看管,但又能怎樣,只要軒小子這次中了秀才,那些他給不給,都是好結果。”
馮母也知道這個理,但她對自己兒子能不能一次就中秀才,沒太多的把握。而她自己的身子骨也不康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撒手人寰,丟了兒子兒媳操持,就怕他們被欺負了去。
“這學業的事,誰又說的準,多少頭髮花白的還在掙扎,更何況軒小子呢!”
吳姑姑拍了她的手,很有信心的道:“那能和軒小子比?軒小子這麼些年我是看著的,在學業上十分刻苦,先生也是讚的。”看著自己姑子,保證道:“你就信我吧,這次軒小子一定能成。”
“好,我就信嫂子的,這次軒小子能成,你是第一功臣,讓他好好給你敬杯酒才行。”馮母道。
郡城,遠比縣裡繁華,單那高數丈的城牆,站那兒都覺得無比壓抑,走過護城河,進入人來人往的城裡,車子繼續的前行,拐了幾個彎,在一處還算乾淨的住處停下。
這兒一帶是平民所居,馮大伯在這兒定下了屋子,找的地方是算乾淨齊整,但位置比較偏遠。郡城不比縣裡,物價高上不少,這兩處屋子,單租了一旬多,也需一貫,還多些彩錢。
府試時間不長,所考內容馮軒也都拿手,比較輕鬆。因為離家裡不近,所以這次倒沒有考完就回去,而是等了榜單貼出。
當看到榜單上自己的名字,馮軒再次的鬆了口氣,這樣一來,只等著不久之後的院試,過了,就不算辜負了。
看榜單的時候,遇到了胡元,他這次也過了,排名還在馮軒之前,兩人既遇到,自然的是尋了家酒樓,叫了三、兩菜,一壺濁酒。兩人興致頗高,都喝了有半斤,菜也掃盡,扒了幾口飯,晃悠著拱手告辭。
可還沒等二人回家,當面就走過來三人,其中一人是他們同窗,得知都過了府試,自沒有不慶祝的。
但兩邊都已吃過午飯,便相約了去郡城附近的青竹村,在一處亭子裡擺了酒席,又是觥籌交錯,這下子馮軒是走路也不穩了。
路上更顯了醉態,回到家裡自然是遭到了妻子的數落。
孫惠不樂意見丈夫喝得多,在她看來,酒是小酌還行,過了,對身子不好,尤其是丈夫年齡在那,喝酒更是傷身。
“沒喝多少,今兒遇見了胡大哥,他這次府試也過了,我們兩人高興,就去酒樓喝了幾杯。不過沒喝多少,只要了一壺。”說著伸出一根手指,噴吐著酒氣,馮軒呵呵笑著攬住妻子,討好的道:“真的,我喝了五杯…不!三杯,其它都是胡大哥喝的。”完全的是隱瞞了下午的那場酒宴。
孫惠自然是不信的,三五杯酒都能醉成這樣,那還能喝酒嗎?這可不是高度數的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