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子垂下自己的眉眼,十分溫順。“雖然這般說,但若是曜子哥誤會,見著你,怕是姐姐不好說清。既然姐姐開口了,若不躲躲吧?”
大貴聽了秦春子的話,嘆了口氣,看了眼廚房,很是不捨。“好吧,我這就從後門走。”
“要不!用馬車吧!”
“馬車?聽風的馬車不是趕到縣府去……”大貴很是不解。
“後院還有一輛馬車,你且坐那輛走便是。”
“可,莫不是客人的吧?”
“沒關係的。那姑娘與我交好,想必是不會介意的。大不了,我再給她僱上一輛。”
“今日熱鬧,恐不好找馬車啊!”
秦春子搖頭。“前門總是能找到的。你從後門走,現在忙,也沒法讓人去僱馬車引路,你便坐那輛馬車走吧。我再安排便是。”
“好吧!那便交給你了。”
“嗯。”
秦春子點頭,看著大貴離開,默默抱緊了懷裡的酒罈子。
機會本就不多,如今反倒有些像是老天爺在幫她。事實上,大貴要坐走的那輛馬車,正好是許秀兒停放的。
今日照著熱鬧的情況,哪怕是正門大道,也見不著什麼馬車。她這般說,不過是想要一個許秀兒留下的藉口罷了。
如今的許秀兒,估計要嫉妒姐姐嫉妒得發狂。她自以為掩飾得很好,實際上,無論是混跡官場的莊曜玥,還是閱遍眾人的韓景,都不會被她騙過去。
到時候,若是出了什麼問題,大家懷疑的物件自然也會是許秀兒,而不是自己。
姐姐早已滴酒不沾,是鐵定能避開的……
秦春子下意識的又搖晃了一下酒罈,眼中滿是堅定。
等到秦春子回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一陣。一直被冷落的許秀兒已經以她很慢為話題問了兩次。秦葉子想著秦春子去叫了大貴,以為秦春子找不到他廢了時間,自是出面替她說話。
姍姍來遲的秦春子將酒罈子放到桌上,露出揭秘的小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