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說的喜歡自己,如今又是什麼說頭?
許秀兒想起身著華服的秦葉子,忍不住露出了個尖銳的笑容。那女子是瘋了嗎?為了什麼要如此針對她?
她時常聽孃親說過,高門的後宅,都養著不少女人,要學著防備。有些女子,為了得到男人的歡喜,什麼法子都能想得出來。
先前她並不在意,如今看來,孃親說的不無道理。那童養媳定是為了那莊侍郎,這才假意裝作柔弱意圖討他歡心。甚至還言語羞辱陷害於她。
冬娘說得沒錯,那童養媳便是一個狐狸媚子,就連剛剛那個公子,不也是被她迷得七暈八素。
想起冬娘,許秀兒未免有些擔心,冬娘為了她推了那狐狸精,這會不知道會被編排成什麼模樣。
許秀兒空坐了一會,廂房門被人開啟。許秀兒一看,竟是莊曜玥背光而來。這才一小會,屋子外頭已經是日落西山霞光四射。莊曜玥一身藍黑色衣袍,身挺筆直,一雙眸子裡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嚴肅穆。
許秀兒暗道他負心,落下一滴清淚來。
她撐著起身,給莊曜玥行禮。“秀兒見過莊侍郎。”
莊曜玥側過臉示意,身後的李安便招手,下人就把關在地牢的冬娘拉了進來。此時,冬娘已經渾身發軟嚇得沒有半點力氣,神色恍惚衣著髒亂。
“冬娘!”許秀兒連忙去扶冬娘。
“小姐!小姐你可有傷著?”
許秀兒搖了搖頭,主僕二人相互依靠著站立,看上去哀慼極了。
“讓人退下。”
“是!”
莊曜玥吩咐李安,李安便將守門人趕走,把門關上。莊曜玥不急不忙穩步走到椅子旁坐下,手搭在桌沿邊,輕輕敲著,一下又一下,很有規律。
且看他眸子清冷,讓人有股後背發涼的感覺。
李安站到莊曜玥身側,自己也是嚇得十分緊張。
“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