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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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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皇叔的打算就是現在這樣讓徐鉉入住晉王府,以後呢?以後她是不是就會成為這晉王府的女主人?”趙德昭的俊臉有些猙獰,連聲對趙匡義逼問道。

趙匡義沒想到趙德昭的反應竟如此強烈,便稍微緩和了些語氣說道:“德昭,想必你也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既然如此,本王也不瞞你,本王的確有將她留在身邊的想法。”躲在書架後面的窅娘聽到趙匡義的情話,震驚萬分,以至於一不留意竟將書架上的書碰到了地上,發出的聲音雖小但在此時安靜的書房,卻顯得異常突兀明顯。

“誰?”趙匡義和趙德昭同時向聲音傳來處的書架走去,躲在書架最裡處的窅娘拿著髮簪鎮定地等著兩人的到來。

當窅娘看到趙匡義的黑色靴子時,拿著髮簪的手指緊緊地扣在一起。過了一會兒,出乎意料的是趙匡義遠離了窅娘這邊的書架。她聽到趙匡義對趙德昭說道:“德昭,這邊沒有任何人影,應該是野貓玩耍時將書架上的書弄到了地上。你就不要再找了,早點回府中休息,明日還有宴射要參加。”

“皇叔,……。”趙德昭欲言又止。瞥到趙匡義不耐煩的臉色,頓時鬱結於心,匆匆離去。

“徐大人,出來吧。”趙匡義威嚴的聲音響徹在書房中。

窅娘從容地從書架後走出。這是趙匡義第一次見到女裝的窅娘,雖然只著宮女服,但窈窕身姿盡顯。雖然未施粉黛,但清麗無比。

“徐大人當戲子的潛力不錯。上能扮使臣與公主,下能扮太監與宮女。你說,本王是該叫你唯夕還是窅娘呢?”趙匡義步步緊逼將窅娘逼到挨近最前面一排書架處,嘲諷地說道。

窅娘撇過頭,避免與趙匡義的眼神觸碰,淡淡地說道:“晉王還是叫我徐鉉吧。此事只是我一人的錯,與南唐百姓無關。我任憑晉王處置。”

趙匡義眼神迷霧,幽幽地說道:“處置?那本王就處置你永遠陪伴本王左右,一生不離不棄。”

“請晉王自重。”窅娘重重地從牙齒間咬出這五個字。

窅娘雖極力反抗,也還是抵擋不了趙匡義的手勾住她的下巴,強硬地說道:“普天之下,就沒有我趙匡義得不到的東西。”說著,按住窅娘的頭,將他結實的身軀緊挨窅娘的柔弱,嘴唇就要覆上窅娘的紅唇。這時,窅娘拿著手中緊握的髮簪往趙匡義肩部狠狠一刺。

趙匡義只是“嗯”了一聲,手上的力道卻沒有減弱半分。“來啊,若是你喜歡,多刺幾下也沒關係。”他抓著窅娘拿著髮簪的手挨近自己的腹部。

此時的趙匡義在窅娘眼中像極了一隻瘋狂的野獸,她握著髮簪的手有些瑟瑟發抖。

兩人僵持了許久,突然,趙匡義放開了窅娘,大步走出了書房。

剛才可怕的場景讓窅娘覺得似乎只是一場噩夢。

此日,宮中派人來邀請窅娘參與皇宮宴射。

當隨傳旨的公公來到宴射場時,窅娘才發現這是親王與後宮的一次宴射。宴會設在圍獵場旁邊,方圓幾里都鋪著厚厚的嵌金絲的地毯,足可見皇室的奢華之處。

遠遠地便見到花蕊夫人坐在皇帝下邊的右座。待走近些時,卻看到花蕊夫人鬱鬱寡歡的樣子。

向趙匡胤行禮之後,窅娘便在公公引領下入座,不想座位竟然靠在晉王右邊。

趙匡義見窅娘瞧見自己“刷”的一下臉色變了之後,眼中不禁流露出幾分怒氣。待窅娘坐下時,趙匡義便湊近窅娘說道:“昨日本王說的事,你考慮得如何?”

“晉王,待今日宴射結束後,徐鉉便會向陛下請辭。”窅娘恭敬有禮,進退有序地回道。

晉王眼中的怒火更勝,手指捏得“咯咯”作響,他挨近窅娘耳邊說道:“難道你就不顧花蕊夫人的性命了嗎?本王是不介意今日手染獻血的。”

“想不到晉王竟是如此小人一個。晉王覺得我會妥協嗎?我怎麼會為了花蕊夫人這樣一個外人而向王爺你妥協,委屈自己呢?”窅娘裝作毫不在意花蕊夫人的安危,只希望趙匡義能就此放過花蕊夫人。

趙匡義還想說什麼。這時,趙匡胤見趙匡義一直在與窅娘竊竊私語,便舉酒說道:“晉王,圍獵既至,不如先與朕同飲美酒,以祝你旗開得勝。”

趙匡義起身向趙匡胤回道:“陛下,三美聚集才能配上與陛下同飲這美酒的時刻。”

“哦?你倒說說這三美是何含義?”趙匡胤放下手中的酒杯,饒有興致地問道趙匡義。

“與陛下共飲是第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