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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頰、頸子、肩膀…一寸寸下來,他也潮紅了臉,當腰從後抱住杜琴,貼在她耳朵邊說:“真沒想到,你的面板這麼滑這麼緊緻……我都快被你迷死了……”

“你小子真會說甜言蜜語!什麼時候這麼會討女人歡心了啊?”杜琴被他說得心花怒放,任他在自己身上有力地四處探索。

“我可不會討女人歡心,我只是實話實說,你不嫌棄我,我就燒高香了……”小徐說的還真是心裡話,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女老闆給睡了,這是他人生史上的里程碑。

“嫌棄你?怎麼會……你體力這麼好……”杜琴久經沙場,唯獨這鮮肉的滋味頭一回嘗,嚐起來,還真上癮。要不怎麼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這沒到狼的年紀,卻嗅到了肉香。

“那麼……我們繼續……”小徐一雙大手又摸過去,直接把杜琴翻了個個兒,壓到他身下去……

宋巧比進了蕭遠的家,這是她和他的頭一遭。

他的住所,沒周崇寒新房裝修的考究精緻,但卻四處透著一個單身漢的優越,投影儀、組合音響、真皮沙發、機器人模型、跑步機、美女海報以及大櫥櫃裡擺著珍藏版的軍刀、勳章、紅酒……

一個男人的一生,大概是把自己耗在了各式各樣的玩意兒中,比如電子產品、運動、女人和無用的器物。宋巧比靜靜地打量這一切,心裡不免又嘲笑蕭遠的幼稚來,相比之下,周崇寒則成熟多了,業精於勤荒於嬉,他不搞大部分男人搞的玩意兒,只搞建築這一樣,是他自己的玩意兒,偶爾在書桌上和書架上架一個建築模型,有模有樣,大有把這世界懷揣入囊的野心。

“喝點水吧。”蕭遠給宋巧比遞來溫水,然後又歪著腦袋笑:“怎麼?我這裡跟你想的不一樣嗎?”

“呵呵,我壓根兒沒想。”宋巧比端著水,哼了一聲,徑直回到次臥,她爸爸曾經住過的地方。

宋成斌的東西一部分已經在葬禮上燒掉了,只留一小部分他自己的小玩意兒。

經書、佛珠、宋巧比母親的小照片。

該都隨了他去的,不過,他去的地方見佛,也見她媽,所以,宋巧比便收了這些。果然,世俗累物,不過只給活人增添煩惱了吧。

宋巧比那夜,沒睡好。不僅是為了防著蕭遠的,一方面她也想著周崇寒和程依依的事情。

第二天,想什麼來什麼,宋巧比剛一出了門,就見周崇寒的車停在不遠處。

☆、第32章 一暈而散(6)

周崇寒的車停在不遠處,宋巧比裝著沒看見,低頭往另一個方向走,剛走幾步,前面一個人影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一抬頭,卻是周崇寒。

這一招兒叫聲東擊西嗎?

他還穿昨天那身,黑色風衣,黑色西服和白色襯衫,襯衣緊繃在他胸膛,是線條均勻的曲線,再抬頭看他,清俊裡有種滄桑和疲憊,眼圈泛紅,眉頭緊鎖……他不會是一宿都沒回去吧?

宋巧比被自己這想法驚著了,但隨即他就開口說話了:“從昨天到現在,我一直跟著你,等你……”

宋巧比心頭一顫,但還故作平靜地說:“你等我幹嘛?”

“跟你談談。”他也輕描淡寫地講,可是這中間耗了多少時間,他又怎樣在車裡等了一宿,這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究竟想談什麼?”

“談談你和我,談談程依依……”最後這一句,周崇寒說得有點艱難。

宋巧比冷哼一聲:“你倆的事兒跟我沒關係,偽兄妹也好,戀人也好,情人也罷,你我已不是夫妻,形同陌路,你犯不著跟我解釋太多……”說完,她欲轉頭走,胳膊被周崇寒拉住了:“宋巧比……我知道你不想聽我解釋,我只想跟你說,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可是我想的是什麼樣的重要嗎?”宋巧比苦笑一聲,又喃喃地加了一句:“重要嗎?”

周崇寒一愣的功夫,宋巧比脫了他的掌控,向後退去:“周崇寒,你真的不必……真的不必說什麼……我根本不怪你,這事兒要怪就怪我自己,貪小便宜吃大虧,跟老宋一個德行,嗜賭成性,總想坐等天上掉個餡餅兒來……你要真覺得虧欠我點什麼,還不如多給我補點錢,除了錢,我想不出還有什麼我在乎的……”

這話她也是想一晚上得出的結論,也是想累了後最終的安慰,說來說去,她是個現實的女人,是個現實的懷了孕的女人,不管腹中子是去是留,她都需要錢。

周崇寒還站在原地,風一起,黑色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