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勁的欺負人家,這男人吶還是需要哄著的。”
嶽慧書想到未婚夫羅家三郎,有些臉紅,她小聲道:“母親,我心裡明白著呢,再說了,他可樂意呢,您就放心吧,我可不會和三姐姐似的日子過成這樣。”
想到嶽慧華,江氏有些鄙夷:“她不是成日裡覺的你二叔和她姨娘才是有真感情的麼?這會可就受著吧,想想你二嬸堵你二叔的話,我就想笑。”
嶽慧書也笑,那日嶽慧華來家裡哭訴,陳家二郎寵妾滅妻,二叔氣恨不已,二嬸淡淡道:“華姐兒這是什麼話,為人妻子的當賢惠大度,再說了,他和那表妹自小的感情,為了二公子的前程才委屈做妾,人家也不和你爭什麼,只求留在二公子身邊,你如此嫉妒不賢如何做的一個好妻子。”
當時嶽慧華和二叔那表情呦,可恨她沒能親眼看見。真想跑到嶽慧華跟前大笑三聲。見女兒如此,江氏好笑道:“這麼不喜歡華姐兒。”
嶽慧書撇撇嘴:“這都是她說二叔和她姨娘的話,照我看啊,二嬸這回倒算是看開了。”二姐姐嫁的那人極好,對她寵愛非常,生的兒子,可愛的不得了。上次回來身上那份冷冰冰的氣息去了不少,一看就是生活的極順心的。三哥哥如今已經外放,歷練幾年,也就能接了二嬸過去,三嫂是在任上娶的,二嬸去操持的,聽說是溫柔賢惠的姑娘。
江氏感慨:“你二嬸如今也算是熬出頭了,兒子有出息,女兒嫁的好。娘只盼著你以後也生活順遂,就再沒什麼愁的了。對了,三小姐比你還大上一歲可定親了沒有?”
嶽慧書心裡擔憂,面上若無其事的說道:“清姐姐如今這般年紀就進了文淵榜。定親的事倒是不著急。”
江氏想了想,覺的也是,遂不再提這個話題,又叮囑她,好好的做繡活,帕子荷包可以交給丫鬟,但是嫁衣是要自己繡的。
回到院子,嶽慧書做了會針線,聽到丫鬟來稟報說是嶽慧琴帶著孩子回來,她心裡一喜,中午一起用了飯,嶽慧琴抱著琪哥兒,到了嶽慧書的院子,見大紅的喜服已經繡了一半,說道:“你這針線做的越發的好了。”
嶽慧書也不說話,只看著嶽慧琴豐腴了不少的臉頰笑的賊兮兮的,嶽慧琴受不了的紅了臉,不滿道:“你這丫頭,再這麼笑我可要生氣了。”
嶽慧書輕哼一聲:“我現在可不敢惹你生氣,不然二姐夫不得教訓我一頓。”
嶽慧琴被她說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惱道:“你若再這樣,我可走了。”
嶽慧書拉住她,微笑著輕聲說道:“二姐姐,我是高興,我高興你漸漸變成了如今這麼有血有肉溫暖的樣子。”
嶽慧琴心裡一暖,她自幼不被父親所喜,被母親忽視,養成了清冷的性子,不期望不失望,大姐姐,四妹妹一直不著痕跡的照顧她,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家,好似上天要將她曾經失去的一切加倍補回來一般,夫君寵著她,婆婆十分喜歡她,更是很快生下了兒子,這一切順利的讓她心悸,生怕一覺醒來,發現只是她做了一場夢,而她依舊是那個孤獨脆弱的嶽慧琴。
嶽慧書看著她,輕聲說道:“二姐姐,如今你已經這麼幸福了,該放下的你就放下吧。”被厭棄被忽視,使得她對嶽慧華有著很深的心結。
嶽慧琴笑著點頭:“書姐兒,我放下了。”曾經讓她覺的不可跨越的人已經再也不是她心中的坎,母親都放下了,她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兩姐妹親親熱熱的聊著琪哥兒的趣事,嶽慧琴忽而說道:“你知道榮五嫁的何家吧?”
嶽慧琴點點頭,當初出了那事之後,她被榮家火速嫁了出去,何家公子早就愛慕與她也算是不錯的姻緣。她問:“怎麼了?”
嶽慧琴感慨道:“七個月的身孕小產了,聽說以後再不能生了。”何家和她夫家有些來往,是以她知道一些。榮雅真是個心高氣傲的,何家公子再是喜歡她,也經不起她一直鬧騰,最後情分沒了,孩子聽說是被一個妾室不小心衝撞了,雖說後來那妾也被杖斃了,但是那又如何,依著榮五的性格只怕不會善罷甘休。
嶽慧書輕哼一聲:“她有今日也是她自己無理取鬧,我可是聽母親說過一回,對著小姑子也不好,嫁人了還……”這話她咽回去了,她心悅顧文堂那事,她們心知杜明。只是嫁了人還想著那就是魔怔了。
嶽慧琴微微一笑:“我不該提起她。”
嶽慧書忽而想到一事,她問道:“二姐姐,你在外頭走動訊息靈通些,小九哥哥的親事成了沒有?”
“倒是沒有什麼風聲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