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什麼時候騙過你。”見漱玉出去,他眼神犀利的看著林文茂問道:“小牧,我將妹妹託付與你!你能答應如我一般守護她麼?”想到林文茂那日的話,他又說道:“即使你不娶她,也能如我一般像妹妹一樣待她,為她打算麼?”
林文茂淡淡道:“我給你那藥,你好好吃著,雖然你用禁藥損耗了些生機,但也不會如大夫所說要準備後事的程度,你是心願已了,驟然放鬆下來,才覺的撐不住了吧?”見對方不說話,他沉默一會,繼續道:“我還是那句話,我再是可信,終究不若嫡親的兄長,你父皇如今缺兒子可不一定缺女兒。”
常山王依舊定定的看著他,追問道:“若是我不行了,你能答應我照顧她吧?”他輕聲道:“小牧,咱們認識的日子也算是不短,在我和漱玉快死的時候,你和那個傻小子出現了,救了我們,這回你就再救漱玉一次吧。我將手裡所有的籌碼全都交給你,你們林家在大夏也是世家名門,你姐姐還是未來的三皇子妃。奪嫡之事自古風險大收益也大,留下一條退路總是好的。我外祖父死前將所有的暗手全都交給了我,這次雖然毀掉了一部分,但是剩下那些,也足夠你隨時知曉這魏國的訊息,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十分有趣的秘密。是關於你們大夏世家的。”
林文茂不為所動,常山王知道他的身份,他早有猜測,這一回,他佈置的東西已經發揮了應有的作用,不然任憑常山王不可能將所有的兄弟都湊到一起。經此一事,魏國怕是要亂上幾年,怕是沒有心思去對付氣運之女的事,如此,他姐姐也能安全些。是以他說道:“我不要你的那些人手,全都留給漱玉就是,我姐姐說了,女人握在永遠要將命運握在自己手裡。”當時姐姐的語氣是開玩笑的,但是他覺的姐姐就是那麼想的。見常山王還要說話,他忙道:“你快休息休息,要知道,你父皇那裡怕是已經對你起了疑心。你覺的自己無所謂了,但是總要為漱玉多想想,皇后孃家的子侄不說,還有幾個世家公子也一同摺進去了,他們稍微用些手段,對付一個小姑娘簡直再容易不過了。”
林文茂有些疲憊的出去了,意外的看到了滿臉淚水的漱玉公主,他嚥下來想要出口的話,卻見漱玉公主對著他跪了下來,她不敢哭出聲,不知道為何,被她悲愴的目光看著,他彷彿也心痛不已,曾幾何時,姐姐也這樣看過自己,心裡酸痠軟軟的,拉住小姑娘,想將人扶起來。
漱玉小聲說道:“小牧哥哥,你告訴我你給我哥的那些藥是誰配的好不好?我去求他,我去求他救救我哥。”
林文茂有些為難,他道:“你先起來,咱們離著遠點說。不然你哥看著你如此又該難過了。”
漱玉拉著他來到小花園,她哽咽道:“小牧哥哥,我知道那些藥都很珍貴,父皇派來的那些太醫根本就不會用心給哥哥看診,所以前些日子,哥哥能好轉,全都因為你那些藥,你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得到的,我一定試試,這會我那些兄長几乎全軍覆沒,父皇此時未必不肯救人。”她眼神的中的晦暗一閃而過,若是那人不準,他就將那唯一倖存下來的兒子也殺了。
林文茂輕嘆一聲,終究是說道:“名滿天下的秦老你知道吧,那藥就是秦老配的。”秦老在大夏,而韓子秦未必能撐這麼長時間。
漱玉公主卻眼神一亮,她道:“我知道了,謝謝小牧哥哥,我這就進宮求父皇。”她要好好打算一下,試探一下父皇的態度,還要看看淑妃現在到底是個什麼心思,寄予厚望的大兒子沒了,小兒子是個耿直的,沒有爭儲之心,這會子,可是個大好的機會。
羽藍去常山王府那邊轉悠了一圈,見漱玉公主的儀仗向皇宮的方向去了,想了想,她去了客棧跟林靜姝說了。如今漱玉公主不在府裡,常山王病著,這會小姐去看大少爺倒也合適。
林靜姝卻搖搖頭,說道:“晚上過去吧。”
意外的是,漱玉公主竟然留在宮裡沒回來,常山王有些擔憂,自從母后出事,他們兄妹被流放歸來,漱玉就被養在了常山王府,雖然不合規矩,但是那人的意思,也不會有不識趣的去說什麼。
林靜姝傍晚的時候放了記號,是以一路找到掛著盞燈的房間,敲了三下,停住又敲了三下,門從裡頭開啟,見是個不認識的少年,林文茂神色一厲,林靜姝忙道:“茂哥兒,是我。”
林文茂瞬時起了雞皮疙瘩,你能想象,一個陽光少年的在你面前發出嬌滴滴的聲音嗎,他無語道:“姐姐,你怎麼打扮成這個樣子?”
兩人坐下來,羽藍在外頭守著,林靜姝道:“我還沒說你呢,以身犯險不說,還不和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