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凌欣沒用多少時間,就將瓶子倒空了,給賀雲鴻喂下了最後一勺。凌欣將藥瓶遞給孤獨客,孤獨客伸手接過,涼涼地說:“其實你不用這麼一勺勺喂的,拿瓶子對著他的嘴慢慢倒也可以,你對他真的很細心呢。”
凌欣真不想理孤獨客了!可孤獨客轉身又拿出一個蠟丸,說道:“這個就難些了,這丸藥他定是吞不下去的,你得用那勺子一點點地弄成小塊,塞他嘴裡吧。”
凌欣又看了看賀雲鴻露在斗篷下的嘴唇,依然被口環撐著微張不動,不像醒的樣子,才低聲對孤獨客說:“不行呀!他躺著呢,喂個小顆粒,會嗆著的。”
孤獨客皺眉:“我現在正忙著呢!這點小事你自己解決吧。”把丸藥扔給了凌欣。
凌欣擰開丸藥,裡面是顆軟軟的蜜丸,她拿起方才盛山楂膏露的小罐,將蜜丸放進去,又小聲問孤獨客:“您有能化開藥丸的東西嗎?”
孤獨客示意後面:“那不是有幾桶水嗎?”
凌欣悄聲質疑:“那怎麼能喝呢?”
孤獨客停手,看凌欣:“你怎麼這麼講究?這是在大牢裡,又不是茶館!”
凌欣不同意,和孤獨客爭論道:“什麼講究?那水沒燒開,喝了會拉肚子的!再說,您方才還說他體質弱,涼的要一點點地喂,那膏露雖涼,可定是開水做的,現在直接給一罐子生水,他怎麼受得了這寒氣?”
孤獨客陰冷地看凌欣:“姑娘還懂寒氣?”
凌欣一驚,想起這個人的功夫和古怪性情,忙學著梁成小時候的樣子眨了下眼:“大俠!您……您……幫著出個主意吧!”
孤獨客滿意地點頭:“這才是個好孩子,來,這個拿去吧,是酒。”他把一個兩個拳頭大的酒罐遞過來。
凌欣雖然接了,可是皺眉道:“這不辣嗎?他嘴裡有傷,多疼啊……”
孤獨客一眯眼:“不疼?不疼能消腫嗎?這酒能化那藥。他原來受過內傷,體質虛弱,此時他傷入肌體,氣血兩虛,如門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