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申淮這話也不置可否,他也不是一定要知道答案;只不過在這裡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讓他突然想要這麼一問罷了;接下來兩人都沒有再言語,安靜便是這雅間裡唯一的狀態。
直到小半時辰後門外才響起了敲門聲;君洛暉淡定的道了聲:“進來。”
早前出去的暗鱘和暗鱗規矩的推門而入;隨手關上了門,然後就看到他們單膝跪地,由暗鱘來稟報著說道:“啟稟少爺,在剛才屬下與暗鱗聽到一件機密,事情有些緊急,請皇上儘快定奪。”
聽到暗鱘這麼說,君洛暉有些訝異,似乎這次的魚還挺大?把視線看向同樣跪在一邊的暗鱗,君洛暉也從暗鱗眼中看到了嚴肅,“說吧,什麼事?”
暗鱘得到命令告了聲罪後從地上起來,來到君洛暉身邊後才附在他耳邊低聲且快速的稟報著。
“你說的可是真的?”聽著暗鱘的稟報,君洛暉通瞳孔微微一縮,同時一臉嚴肅朝著暗鱘問了句,但在問這話時君洛暉心裡自己便已經確定此事是真的無疑了。
再次跪倒地上的暗鱘回道:“屬下敢用項上人頭擔保,那狄慶浩說出這話時必是出自內心,絕不可能作偽。”
對於暗鱘和暗鱗這方面的專業程度,君洛暉還是能確定的,如果連這兩人都被那狄慶浩用演技來騙過的話,君洛暉也只能自認倒黴了。
此後君洛暉便沉默了下來,像是在思慮著後面的事情該怎麼做一樣,好半晌那做在一邊的申淮才問道:“還有三天時間,你打算怎麼做?”暗鱘的聲音雖低,但也沒有刻意避過他,這以他的功夫聽到暗鱘的那些話,也就不奇怪了。
申淮的聲音讓君洛暉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然後就看到君洛暉一臉認真的說出四個字:“御駕親征。”
這話倒是讓申淮有些詫異,不由的申淮說道:“你可剛封文景陽為皇后,這兩天就出發……”雖說這事很著急,但君洛暉其實並沒有必要立刻出徵才對。
而君洛暉搖了搖頭說道:“就是想盡快把事情處理乾淨了,那才能安心的與景陽雙宿雙棲。”天知道此時他心裡有多幽怨,但不把事情解決通透了,他和文景陽也不能有好日子過。懸著把刀在頭頂,任誰都不痛快。
“好吧,你說的算,你已經有主意了?”說著申淮發現君洛暉臉上的表情不是為難,而是帶著狠戾且鬆了口氣的表情,似乎這事他期待已久一樣。
君洛暉沒有否認,但也沒有多說,只見他站起身說道:“走吧,去把這狄慶浩給抓了後便能回宮了,唔……倒是要小心他在京城裡的黨羽逃跑。”
“是,屬下這就去辦。”暗鱗和暗鱘聽到君洛暉的話便立刻明白了君洛暉的想法,領命就退了下去。
而君洛暉這時則對申淮說道:“走吧,我們直接去見見這位狄大人,哎……朕自認待他不薄了,可就是有人來背叛朕,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邊搖頭感嘆君洛暉邊招呼著申淮往外走去。
盞茶功夫君洛暉和申淮兩人便來到了狄慶浩所在的雅間外面,也不敲門,雙手一用力便推門而入,等他們兩人踏入這房間時,雅間裡的狄慶浩和一個陌生男子都滿臉是驚訝,等到狄慶浩看清進來的人是君洛暉後,整個人都顫抖起來,手中那裝著茶水的瓷杯哐啷一生的就掉到了地上,那濺起的茶水更是把狄慶浩的鞋子都給弄溼了。
“皇、皇……皇上!”狄慶浩驚恐的睜大著眼,他怎麼想都絕對不會想到本應該與皇后在一起共度良宵的君洛暉會出現在這裡。
聽著狄慶浩驚懼、恐慌的聲音叫著他,君洛暉臉上帶著微笑的說道:“愛卿,朕聽聞愛卿在此處會友,便不請自來了,不知旁邊這位是?愛卿不給朕介紹介紹麼?”
君洛暉的話更是讓狄慶浩整個人都癱軟了似的跌坐在凳子上,而他旁邊的哪位陌生男子這是眸光一閃,抬手便是一陣黑霧朝君洛暉射來。
“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沒等君洛暉避開,一旁的申淮冷哼一聲,抬起手在那朝他們這邊激射而來的黑霧一揮一招,那霧狀的東西變蠕動著變成一團東西,乖巧的被申淮收在了手中。
那陌生男子看到申淮的出手臉色就是一變,嘴裡驚呼:“你是毒……”但他這話沒說完就被申淮抬手一記銀針透眉而過,未盡的話語也永遠說不出來了。
在申淮動手的那一刻到陌生男子倒地,那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罷了,但就是這麼一瞬間便讓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這麼消逝了。
狄慶浩更是被這一幕嚇破了膽,一股臭味突然傳來,原來是那狄慶浩被嚇的尿了褲子,身上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