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主母,自然不會為自己求情。用腳趾頭想就知道結果啦。
炎天恨黑線,為何有種即將面臨被“架空”的感覺?是錯覺?
“二小姐那裡怎麼樣?”玥淺曦本想過來看看炎天恨,卻正巧碰上了福伯往雨幻院過來。怕這件事驚動了炎天夢。炎天夢與清憐是從小一塊長大,若她知道,怕是會刺激到。
“這件事情就只有幾個人知道,都是自己人。至於總管家,這是他家裡出來的下作事,他也沒臉說出去。所以不必擔心。”福伯回道。
“那就好。”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下人們愛嚼舌頭根子,難保不會傳出去。
“姑娘是要去二小姐那裡嗎?”福伯問。
“我想去看看她,不過既然她還不知道,那就算了。”玥淺曦問:“福伯,清憐如何了?”
“一聲不吭,就鎖在地牢裡。”福伯老實交代。
“哦?”意料之中,就好像是老師發的糖,被其他小盆友吃了。這滋味兒感受嗎?
“福伯,你先去忙吧。”玥淺曦道。
“是。”福伯應了聲就退下來讓。
這一個月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每一件都是針對著自己。實在不能不讓自己多想。玥淺曦到現在還不相信清憐會傻到做這樣的出,她跟著炎天恨不是一天兩天怎麼會不知道炎天恨的大忌?
他可不是一個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負責任的,大不了完事之後就殺人滅口。
其中必有蹊蹺!
不過現在還不是處理清憐的時候,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玥淺曦來到柴房,秋兒與江嬸一早在此等候。
“小姐,進去吧。”秋兒將柴房門開啟。
“嗯。”三人一起進了柴房。
柴房角落裡有一個鼓鼓的麻袋,還在不時的躁動,似乎想要掙脫。
玥淺曦給了江嬸一個眼神,江嬸立即明白過來,點點頭走過去撤下麻袋。只見是廚房裡的丫鬟茵喬,正一臉惶恐的看著玥淺曦。
“唔唔……唔……”因為嘴巴里塞著棉布所不出話,只能“嗚嗚”的叫著。
江嬸將她嘴裡的動起取下,便一臉不屑的甩了一個白眼。敢在小姐眼皮子底下耍心眼,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姑娘,姑娘饒命…饒命啊……”茵喬連連磕了幾個響頭。
“茵喬,你做了什麼事情,要我饒命呢?”玥淺曦問。
“奴婢……奴婢什麼也沒做。”茵喬似乎意識到什麼,便閉嘴不說。若是說了必死無疑,不說,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啪”
秋兒狠狠的甩了一記耳光。喝道:“賤蹄子,在小姐面前你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奴…奴婢沒有,真的沒有……”吃了一巴掌的茵喬倒在地上又爬跪起來。
“秋兒,你打她她也不會說的。”玥淺曦淡淡道,這小丫頭心裡打著什麼算盤可是瞞不過她。
“小蹄子,那天我明明看見你鬼鬼祟祟的出去了,還去見了個什麼人,你可別不識好歹的亂說話。”江嬸道。
“茵喬,你知道我的行事手段,我從來是疑人不留。出了這檔子事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你也沒得好下場。只不過你這世上唯一的哥嫂,就……”玥淺曦風輕雲淡的說。
“奴婢什麼都沒做,姑娘若是認定是奴婢,那奴婢也沒辦法。只是還請姑娘不要為難奴婢的家人。”秋兒咬牙,左右都是個死,可是哥哥嫂子從小把自己拉扯大,自己如何忍心?
“正所謂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玥淺曦轉過身抬腳就要出去。就算她不殺,估計對方也活不了多久。既然妹妹在這裡,那麼哥哥必然是被控制起來了。只不過茵喬還矇在鼓裡。
“等等!”茵喬急忙忙喊道,若是自己不合作,那哥哥嫂子,必死無疑。如今自己還有多想的權利嗎?
“茵喬,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玥淺曦停住腳步,卻也沒打算轉過身來。
“有一天,我看到了王府外貼著的招人帖……”茵喬低下頭,將事情始末說出來。
一日茵喬看見王府的招工啟事,便打算進王府秋份謀生的活兒,可是忽然有個蒙面人給了一百兩銀子給她,要她進王府後將王府的事情傳遞給他。
每次見面都十分隱秘,蒙面人也不會以真面目示人。後來有一日,出門時正好被江嬸跟蹤,事情便敗露下來……
“事情都是奴婢一人所為,請姑娘不要牽連哥哥嫂子……求姑娘大發慈悲。”茵喬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