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站在錦嬤嬤的面前。聽她教誨。
錦嬤嬤見莫蓮萱站在她的面前,腰身挺拔,雙肩端正,一雙玉手堪堪放在身前,臉上的笑容不深不淺剛剛好,真是亭亭玉立的大家閨秀。
剛在屋裡走的那圈,也是款步姍姍。頭上的髮釵,壓裙的環佩甚少發出聲響,對於一位初學的小姐,而且以前還是為調皮任性的小姐,還真算是佼佼之人了。
自己一手教出來的徒弟,這看著是學的還不錯,對待自己的態度也很是恭謹,錦嬤嬤心中不免歡喜,趁著人少輕聲教導:“大小姐站著的時候,不妨將雙腿腿根處夾緊。小腹中微提著一口氣,感覺就像是有根線從您的頭頂向上扯,將您整個人都提正了,這樣站著才有精氣神。”
“至於走路的時候,不妨將腰微微的擺動,這個擺腰可是有大講究的,您要是擺的小了,難免死板。可要是擺的大了,又要有人說是風騷,大小姐,您瞧瞧奴婢是怎麼走的。”
說完。錦嬤嬤也在屋裡走了那麼兩圈,這第一圈全身周正,目不斜視,全身的釵環皆是沒有一絲的響動,看起來是雍榮雅步,的確是貴氣無比,她邊走邊朗聲言道:“行莫回頭,語莫掀唇。 坐莫動膝,立莫搖裙,這才是貴女在外的風範。”
接著這第二圈,只見錦嬤嬤身姿一轉,輕擺小腰淺扭胯,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魅惑,一對眼睛水盈盈的透著春情無限,看得人心裡發顫,只覺得她一步一行,一扭一轉都是說不盡的風流嫋娜,真真的勾魂攝魄,讓人看不夠。
等到錦嬤嬤站到莫蓮萱的跟前,好一會莫蓮萱才嘆道:“嬤嬤走的可真美,我雖是女子都覺得好看的緊,要是。。。。。”
這後面的話她可就不好說,只能低下頭淺笑。
錦嬤嬤此時面上哪裡還有剛才的笑容?早就恢復常態了,她是正色對莫蓮萱言道:“奴婢剛這第一種走法,重在一個沉穩大氣上,講究的是目不斜視,全身緊而不散,腰上的擺動要小,要吃著一股子勁,這是讓您在公眾場合用的。
這第二種便是讓您在閨閣之中,和姑爺在一起時用的,您剛是不是覺得忍不住想看?這個走法,一個從身姿上來,一個卻是從眼神上來的,身姿上您剛看懂了嗎?這主要就在一個腰上,您擺動的時候得這樣。。。。。。‘
錦嬤嬤嘴裡說著,手上就扶住了莫蓮萱的腰,示意她開始動,然後將莫蓮萱的小腰控制在一個範圍之內,讓莫蓮萱好好的用心感受了一陣子,這才鬆開手,讓莫蓮萱走上幾步看看。
好在莫蓮萱本來年紀就不大,腰肢柔軟,再兼治日日習武,更是柔韌度非常高,這走到第三圈,就已經有點剛才錦嬤嬤的感覺了。
錦嬤嬤總算是淺笑著誇獎道:“大小姐學起東西來,就是快,這就已經入了門了,以後勤練習著就成,剛奴婢說到的眼神,這個眼神的練法,奴婢這裡有個小法子。”
“您若是有意,不妨認真學學,以後每日晚間,將燭火滅了,在黑暗中讓紫鳶手持一點香火,隨意遊走,您的眼睛就跟著這香火走,每日也不用久練,一炷香便可,只是貴在堅持,持之以恆才能大成。”
莫蓮萱知道今晚上錦嬤嬤所言,皆是不傳之密,這怕是祖母花了重金求來的,心裡覺得溫暖至極,抬起頭肯定的對錦嬤嬤言道:“萱兒必不辜負嬤嬤的悉心教導,不敢有半點偷懶,請嬤嬤放心。”
錦嬤嬤聞言臉上還是平靜如水,但仔細看去,眼神裡還是喜悅的。她穩穩的言道:“學著我剛才的樣子,在屋裡走著吧,現在你頭上只有一枝珠釵,壓裙環佩也只一枚,過幾日便是要加數的,等到你盛裝的時候,還能悄然無聲,才算是成了。至於後面那種走法。以後就在你閨房裡練習便可,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莫蓮萱點頭應了,自去認真練習不提。
莫蓮萱這邊是每日裡費神認真的學著各門課業,半點不敢鬆懈,那邊廂的殷子晏更是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當日見嗔大師認真的研讀,莫蓮萱送來的幾本古醫書。果然在四日後便看到,那例西域小國的害人之法,初看時,還暗自覺得此法陰毒,害人不淺,深覺的這小國的人,心思怎麼如此之惡毒?
這害的人半死不活。可遠比直接殺了他更狠啊,見嗔大師還在心裡暗想:“若是老衲,寧願一刀抹了脖子,也不願意這樣悽慘的活著。”
可當他忍不住再細細的連看幾遍之後,便不由得和廉王府殷世孫的病情,連線到了一起,還別說,他的念頭一往那邊去,這再看起醫書來,可真是心驚膽顫。最後不顧已經是半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