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衝著白姨娘去的,而是白琴兒個毒婦!她該死!”
“萱兒,你是不知道,原來你那可憐的弟弟新哥兒,這苦命的孩子不是病死的,卻是被害死的,這罪魁禍首不是旁人,正是白琴兒這個賤人!”
☆、第七十四章 做錯事想法彌補(十五張粉紅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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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蓮萱聽完莫二夫人如同天雷般的話語,當場便瞬間呆住了,不由得想起當初自家孃親去了西北,她這一走,等於是拱手將管家的大權交出。
因此上,這京城老宅裡,當家理事的不二人選,可就該是二嬸孃她了,可是二嬸孃接手還不到半年,新哥兒就得病去了,二嬸孃也為此一病不起,連自己都管不好,哪裡還能談到管家?
這麼大個侯府,莫老夫人一個人壓根忙不過來,整天都是閒不下來,後來還是莫老侯爺心疼莫老夫人,這才讓三嬸孃接了管家的大權,由莫老夫人指點著,開始管家。
這要是新哥兒的死不是偶然,而是有人刻意為之,而這下手的人還是三嬸孃,那這一切可就說得過去了啊。
莫蓮萱用力反握住二嬸孃的手,急急的問道:“您是怎麼知道的?什麼時候知道的?告訴你這個訊息的人又在那裡?”
莫二夫人滿腹的悲憤,忍淚言道:“是去年冬裡,快過年的時候我回孃家,出門的時候被一個小孩子擋住了路,說是王媽媽要見我,我當時想了好半天,這說的怕是原來新哥兒的乳孃,王媽媽。”
“當初新哥兒去了。你二叔父怕我見著她們傷心,就把新哥兒房裡伺候的人都打法出去了。這王媽媽也是其中之一,我想著好歹她也奶了新哥兒幾年,這見一面也是要得的。”
“誰料去了之後,他們家倒還不算破敗,只是王媽媽卻是病入膏肓,時昏時醒的了。好在老天開眼,我去的那會她居然清醒了,說是有話只能跟我一個人說。
“等所有人退出去了,她這才說,她一直都懷疑新哥兒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害死的,她問我還記不記得,新哥兒那時幾乎都要好了,卻突然的又病情加重。”
“她問的這事情。我哪裡會忘記?這些事情都牢牢刻在我的腦子裡,我當年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明明都要好了的孩子,卻是突然就去了?”
“王媽媽說她過後思念新哥兒,卻是回想過無數次那些日子的情形,她說有一夜她睡的特別的熟。這在往日裡從不曾有過,原本她擔心新哥兒,夜夜都是趴在榻邊湊合入睡。一夜都要醒來七八次,可是那夜卻是一次都沒有。”
“就連也貼身照顧新哥兒的兩個大丫鬟,那夜也是睡得特別的死,她猜想著會不會是有人給她們下了藥,趁機在新哥兒身上做了怪?”
“她那時雖然懷疑,可卻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真憑實據,口空白牙的,那裡敢回來跟我說?原本也就打算帶著這個疑問去了的。”
“可是就她病的快不行的時候,卻總是夢見新哥兒,還是原來粉白可愛的模樣。蹦蹦跳跳的極為快活,她受不了這種煎熬,這才讓孫子找了我去。”
莫蓮萱不由得恨到:“她該死。早跑去做什麼了?要是她事後有這些個疑問,便趕緊的回了您,那時候怕是還能尋得蛛絲馬跡,可現在,這陳年往事,倒是再難說清楚了。”
莫二夫人苦笑道:“可不就是這個道理?可是現在再恨她也無濟於事,王媽媽當天夜裡就去了,我竟是連個人證都沒有了,後來我旁敲側擊的問過你二叔父,他怎麼想到會讓新哥兒房中伺候的都打法出去?”
“你猜怎麼著?是白琴兒在他跟前說,怕我思念新哥兒,見了新哥兒身邊伺候的更要傷心傷身,對身子更加的不好,你二叔父想著的確是這個道理,可不就按她說的做了?”
“你再想一想,我的新哥兒去了,我也病了這麼些年,是誰最得利?你大約忘記了,那些年你祖母最是不待見她的,要不是你們長房皆去了西北道,我又病的不成,那裡輪得到三房猖狂?”
“你說,這般的思想下來,害死我可憐孩兒的不是她又是那個?”
莫蓮萱輕聲的嘆了口氣,無奈的對莫二夫人言道:“現今咱們手中沒有證據,說出來也只是口舌之爭,並不能尋個究竟的,只能是兩房相爭,祖父和祖母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