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般的為她,我打小便長在您跟前,現在倒要靠了後了!”
殷子晏為自家弟弟莫名其妙的吃醋,覺得大為無奈,這孩子簡直久還沒長大的娃兒,就這樣還想去談情說愛,殷子晏怎麼就覺得不大靠譜呢?
唯一現在瞧著還好的,那就是沈若琳這位千金小姐,倒是個極為端莊沉穩的,這倆人一跳脫,一安靜,倒也勉強算是相輔相成了。
當然這件事情現在說還太早了些,目前還是安撫自家弟弟要緊些!
他嘆聲對殷子瑾言道:“你們都覺得我對萱兒的感情來的太快,太多,也太重了些。可其實卻是不知道,我對萱兒的感情卻是由來已久,也許剛開始只是覺得親切,可是再往後。那邊越來越意義不同了。”
“瑾弟,你知道麼?我七歲的時候就已經見過她了,你是知道的,我們倆那是訂的娃娃親。她那是才一歲多點,我也是三歲便知道自己有個小妻子的。”
“長大了便難免會覺得好奇,想要知道自己未來的妻子,會是個什麼樣的人?會是像祖母那樣睿智?還是像太后那樣雍容?或是像母親那樣溫柔?”
“後來我便趁著祖父帶我去鎮北侯府拜年,偷偷的溜去外面,本想去後院瞧一眼,自己的小妻子到底是何模樣,誰知道卻是好巧不巧的就遇見了萱兒。”
“她那時身穿大紅繡花襖,長得粉嫩雪白。梳著兩個小揪揪。瞧著可愛極了。可這麼個小人兒,卻偏偏是極霸道的性子,瞧見我身上的荷包精緻。便學土匪硬搶了去!”
“臨走還威脅我,說我要是敢說去。她就會狠狠的把我揍成豬頭,讓我孃親都認不出是我!”
“再後來我便病了,在病榻上就是靠著你們的陪伴,和對萱兒美好的記憶撐過來的,我不想死,我不想生機勃勃的萱兒被我拖累,我想活著,好好的照顧她,讓她永遠都活的恣意。”
“祖父大約是最先發現這個秘密的,因為我會偷偷的畫萱兒小時候的畫像,咱們家怕只有他見過萱兒幾次,因此上倒是猜的出來,他後來總是會有意無意的,透漏萱兒的近況給我知道。”
“什麼,你未來媳婦兒可了不得,費事的不行,今日是又揍了哪一家的公子了,趕明個學廚藝又差點把廚房給燒了呀,還有她居然將老虎當貓兒養!”
“瑾弟你不妨自己想想,我是那般的病體懨懨,她卻是如此的神采奕奕,我有時候禁不住會有種錯覺,萱兒她是在替我們倆活,要不然她怎麼會那麼費事?比個男孩子還要淘氣?”
殷子瑾瞧著感慨萬千的兄長,心裡倒還真是順暢了許多,知道自家兄長這是在為自己著想,不想讓自己胡思亂想的。
他聽完便用力拍了拍殷子晏的肩膀,安慰道:“好在。。。。。。”
他本待說是好在解了毒了,誰知道身後的奇石之後卻是突然的有了響動,他本就是習武之人,耳目那是十分的靈敏,絕對要優於常人,略有些小動靜便能聽到。
這當下也顧不上說話,幾個縱身,腳下便點著石頭,翻了過去,這到了頂上往下一瞧,不由得驚呼:“兄長,是。。。。。。是莫家大小姐!我嫂子!”
莫蓮萱本想靜靜候著殷子晏他們兄弟倆先離去,畢竟她身邊還有個青梅,那卻是不能相見的。
誰知道先是殷子瑾大吃自己的乾醋,嫉妒哥哥對媳婦兒比對他好,簡直就像是誰在和他搶糖吃一樣。
這後來又換了殷子晏對自家弟弟大發感慨,想那殷子瑾聽了怕是沒啥感覺,頂多會少生點氣罷了,可這一番話倒把後面的莫蓮萱感動了個半死。
眼睛都哭的紅了,她雖然曾聽殷子晏在萬佛寺說過,小時候兩人曾經見過,但壓根沒有說的這般詳盡,只是隨意的那麼一提,哪能知道這後面竟還有那麼多的故事?
後面再聽到殷子瑾差點就要說錯話,這也顧不上自己正在感動呢,忙在腳底下做了點動靜出來,引得殷子瑾住了嘴,過來檢視,藉此叉開了話茬。
殷子晏聽了殷子瑾驚訝的喊聲,連忙轉了過來,一瞧,真還就是莫蓮萱,眼圈紅紅的,顯見是落淚了。
他腦子裡轟得的一聲響,立馬是一片空片,只想到:“糟了,萱兒居然聽到了,她肯定要傷心死了,我剛就應該直接走掉,一句話都不同慧清縣主說的。”
他心裡胡亂想著自己剛都說了什麼,嘴裡忙忙的解釋道:“我是無意間撞到她的,真的是偶遇,我。。。。。。”
莫蓮萱急忙打斷他的話,言道:“小女都明白的,世孫不用解釋,小女並不是不通情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