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言道:“你要是能時刻在我身邊就好了,我肯定不會出錯的,你這般有才華。不能施展真真可惜了了。”
莫逸良聞言白了他一眼,淡淡的言道:“我要是敢呆在你身邊,不到三日就得被皇上處置了,你自己也不看看你的眼睛,唉。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控制下自己的感情,至於這才華,現在不也照樣能幫著你出謀劃策?要那些虛名做什麼?將來只要是你坐在金殿上,還能沒有我站的地界麼?”
太子先是無奈的言道:“沒辦法,對著旁人還好,對著你我真的無法作偽,我也不願意這樣,可。。。。。”
接著又接了句:“等將來我承了大位,你便站在我現在站的地界,你說好不好?”
莫逸良看他心中明明失落,卻又出言一心討好自己,自己這心裡也怪不忍心的,便岔開話題,出口問他道:“您今兒個出來,應該不止是這麼點事情吧?莫非此次刺殺,還與鎮北侯府有關聯?”
太子笑著點頭,隨意的言道:“本來瑞王身邊帶的人就不多,當時已經只剩他一人苦撐了,偏偏就來了一架你們鎮北侯府的馬車,出言將人救了,回來的人,只說馬車內是個女子聲音,而出手的卻是馬伕和一位年約四十的老者。”
莫逸良深深的吁了一口氣,看著太子言道:“今日出府的,只有我那大侄女莫蓮萱,她每個月都要去次多寶街,我家大侄子給妹子置了一份家業,我孃親因著我大哥走得早,心裡最是愛她,便喊她從現在就開始打理鋪子,學著理家呢,她將來要嫁去的地方,可不是一般人家。”
太子想了想,拍手言道:“想必當時堵了正街,她無法才繞行,卻偏偏遇見了這檔子事情,真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