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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雲清你的福了,這巧不巧的,犬子就在廉王府,而這莫三公子也恰巧就在給令弟治病!看來也是內子的運道好啊。”

殷子晏因著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倒也不敢大包大攬的貪功勞。

只是謙虛的拱手說道:“叔父過獎了,今日就算三舅哥不在,御醫也會保叔母無恙的,您過濾了。”

他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就聽見武安侯面帶不屑,連連擺手的嗤笑道:“罷了,罷了,再不要提這些個勞什子的御醫了,一個個的持才傲物不說,偏分的還不敢擔干係。”

“若是個小病倒還罷了,內子這種病,他們竟是連下個藥單子都要考慮半天,最後開出來的,也不過就是溫補之藥,不過不失而已,反正就是吃不死人,但也治不了病就是了!”

殷子晏對這些御醫,也是深有感觸的,他自己可不是也在御醫的手裡,措磨了多年?

這會一聽安陽侯這番無奈的言語,卻是不由得笑出了聲。

轉而言道:“叔父說的好生形象,雲清在腦子裡想了想,可不就是您剛說的話麼?總之就是吊著口氣,還讓你活在世上罷了。”

武安侯想到這位小時候也是受了大症候的,望向殷子晏的眼神裡,便不由得多了幾分憐惜。

他心裡隱約的曉得一些不該曉得的東西,但是他卻是當今的死忠奴才,卻是不會做出任何不利於主子的事情的。

就算心中替廉王府覺得憋屈,卻也不會表現出來半分,只會讓這些陳年舊事全然的爛在肚子裡。

只不過,他這個官場上的老油子,卻是不禁止自家兒子和殷子晏接觸便是了。

武安侯深深知道,路,他絕對不能走死了,凡事都得留個退路不是?

自己現在也是一大家子,連主帶僕的幾百口子人呢,眼光卻是要放長遠些才是呢。

這倆人心思各異的坐在一起,說東道西的,卻也不覺得時間難熬。

又過了兩刻鐘,卻就聽見外間腳步聲響,卻是武安侯世子,帶著幾個兄弟,陪著莫啟超出來了。

武安侯著急的站起來詢問道:“莫賢侄,你嬸子的病情到底如何?”

他這聲賢侄倒是叫的極為順口,嬸子更是脫口而出,神情卻是鄭重中帶著焦急。

一邊的殷子晏在心中暗想:“這安陽侯雖說是皇上手中的利刃,平日裡甚少和人講情面,什麼事情,都是以皇家為重,但這會到了關鍵處,卻還是對家人十分關心的。。。。。。”

只聽莫啟超脆生生的就說了三個字:“消渴症。”

說完便閉嘴了,這卻是再不打算解釋了,倒是胡毅寒見父親情急,又納悶。

趕緊的解釋道:“明遠說我孃親得了消渴症,說是‘多飲為上消,多食為中消,多尿為下消’這症狀都對的上,還說孃親消瘦,手腳發抖,看不清楚東西,也都是此證引起的。”

“現今已經給開了藥房了,還開了三四個食療的方子,這以前總定不了病症,現在既然已經定了,按房子吃藥也就是了,想來孃親要不了多久就能大好了呢!”

“就連孃親總愛暈倒,這次明遠也有了法子,乃是從西域帶回來的一種奇藥,叫做‘嗅鹽’,暈倒的人,嗅一嗅就能甦醒,真真的神奇,兒子瞧著也不過是鹽巴啊,就是味道古怪些。”

他這激動的,又是感嘆‘嗅鹽’的神奇,又是恨不得自家孃親今天喝了藥,明天病就能好,精神真的是太過興奮了。

卻不知這消渴症病卻是慢性的,並不能除根,只能慢慢調養,而安陽侯夫人得病的時日可也不短了,更是要費時調理才成。

莫啟超瞧著胡毅寒滿懷希望的神色,想了想,本著醫者實事求是的心,還是忍不住出言澆了盆涼水:“堅九兄,此乃慢症,只能徐徐用藥調養之,還要特別注意飲食,禁忌之物,弟已經列出,萬萬不可大意才是。”

莫啟超和胡毅寒經了西域一行,兩人之間的感情,又是和平常人不一樣,自己當初救胡毅寒的事情,他都忘記了,

可是卻永遠也忘不了,在無邊的沙漠中,最後的那一皮囊清水,大多都是進了師父和自己的嘴裡,胡毅寒卻是在盡力的隱忍!

那可真稱之為生死患難之交也不為過,這樣捨己的事情,還有很多,胡毅寒生性灑脫,也不往心上放。

偏生莫啟超和他一樣,都是個愛記恩的性子,那是樁樁件件都記著,所以為安陽侯夫人瞧病,那也是極為認真的,光是不能食用和需要主意的事例,就寫了小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