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白的讓這人窩了一肚子的火。
想到這些,他是半點火氣都沒有了,乾脆擠進太子所坐的圈椅之中,抱著人輕言細語的安慰了好一陣子,伏小做低的,好半天才逗得人露出個笑模樣來。
但卻又好景不長,太子今日的心情明顯很糟糕,臉上的幾絲笑意很快便隱去了。
只見他是無力的靠在莫逸良的懷中,十分無奈的言道:“我昨個又見到雲清了,他大約是全好了的,神采奕奕,哄的太后她老人家極為開心,我就像是個外人,站在一邊連句話都插不上,人家倆是說說笑笑的親熱極了,那做作的,彷彿就害怕旁人不知道她們倆是親祖孫一樣!”
“你說,明明是我這麼些年來。每天早晚請安,風雨不斷,真心的孝敬她,可為什麼她心中還是喜歡那個病了好些年,就算是好了,也是半個月才來一次的人?”
“父皇現今因著國師大人,不但是不找廉王府的麻煩了,甚至還拉著廉王一起進宮修煉。這精神頭,那可是越來越好了,可真是跟吃了仙丹返老還童了。”
“你知道麼?今早上,孟貴人宮中來報喜,說是孟貴人有了身孕,你是沒瞧見,父皇他有多高興,那賞賜簡直跟流水似得往茉風苑送,太后她老人家。也跟著父皇一起湊趣,哎呦,那可真是熱鬧的緊。怕是當年我母后有了我。也沒她這樣的風光。”
莫逸良握著太子的手緊了緊,輕聲問道:“你沒有妄動吧?”
太子嗤笑著搖了搖頭,苦笑著言道:“現在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呢,我著的哪門子急?父皇現今嚐到了修煉的甜頭,那是大半的心思都放在那上頭去了,但凡覺得不是要亡國的差事。就會往我這邊扔。”
“弄得我現在手裡的事情,那是越來越多,我連殷雲清的麻煩都來不及找,哪有時間去對付她?要不是今日父皇大喜之下,又逼著我納太子妃。我也不會出來找你的,元君。我真的不想。。。。。。”
莫逸良聽到後面幾句,這身子是不由得一僵,他的身體本就和太子緊緊相貼,太子哪裡能感覺不到?隨即就住了口,不忍心再說。
良久,莫逸良才嘆氣言道:“你今天做的很好,其實這個孩子先別說能不能生的下來,就算生下了,他的出身,年紀,那一樣也對你沒有絲毫的威脅,與其操心他,不如多警覺瑞王和嶽王,明王他們哥三是正經。”
“至於聖上著急替你納太子妃,其實還是好事情,說明他心裡在意你,想讓你早早誕下嫡孫呢,你這可也拖了好些年了,還真的是再不好拖下去了,若是你有了嫡子,這太子之位又要穩固許多。”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心中竟覺得刺痛無比,明明這是自己早就等著的時機,怎麼這會機會來了,自己不但不高興,反而是痛心極了?
莫逸良不由得將懷中的人抱的死緊,太子雖然吃痛,可卻是一聲不吭,心中酸苦,眼中都是溼潤一片,終於,這淚水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滴在莫逸良的手上。
這淚滴仿似灼傷了莫逸良的手,使他突然的鬆開了太子,連聲問道:“可是勒疼了你了?我。。。。。。我。。。。。。”一向侃侃而談的他,連著結巴了好幾句,這話竟是壓根說不下去了。
太子重重的咬了下嘴唇,反手便抱住莫逸良,發洩似的重重吻了上去,兩人心中都是悽苦酸澀,這男人的發洩本就猛烈,瞬間兩人便激烈的糾纏到了一起。
一個更比一個想要去佔有,完完全全讓眼前的人,徹底的屬於自己,莫逸良本就是個瘋狂起來就肆無忌憚的人,這會更是仗著自己習武的身體強健,很快就將太子抱到羅漢榻上,死死的壓在身下。
絲毫不像往日那般溫存小心,前戲做足,這橫衝直撞的就進去了,等到兩人都平靜下來之後,莫逸良突的想到了什麼,連忙托起太子的雙腿,只見他身下血跡斑斑,那裡更是不忍心去瞧!
莫逸良伸手就把身邊的案几掀翻在地,恨恨的用拳捶打身下的羅漢榻,眼睛都紅了,深恨自己怎麼就這會犯了混?一點不知道節制,狠狠的傷害了自己的心尖子!
還是太子伸手拉住他,輕聲言道:“你這是要將榻捶爛,還是要引得旁人來看啊?我沒事,將養兩天也就好了,你去喊小魏子打了水來,我袖兜裡倒是剛好帶了藥,原本是想著給你用的,沒想到,卻還是給我自己準備的,呵呵~~~”
莫逸良聞言住了手,卻也沒喊人來,而是俯身抱住太子,將頭埋在太子的肩頭,也不見他身子起伏,只是太子卻是覺得肩上滾燙,這些淚水彷彿並沒有從他的身體上滑落,而是全部鑽進的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