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個位面戰鬥過的江江也不是白給的,感覺到殺意危險; 躲閃不及敏感縮脖。
咔嚓。
牙齒砰的相撞發麻後,向來心黑口狠的夜霖不顧自身唇疼的要命,果斷勇猛的使勁合上尖尖利齒。
舌頭還保持伸著姿勢的江江差點被一口咬疼昏過去; 好在她也是身經百戰的,正摟著敵人的手在那頸間軟肉上死命一擰。
幾乎被掐掉塊嫩肉的夜霖; 淒厲慘叫聲隨後掀開簡易房頂直衝天際。
舌頭不知道是不是被咬斷了; 滿口血腥味叫不出來的江江此時顧不上跟他計較。
直接把慘嚎的人壓倒在冷冷的地面; 開始變成蛇妖; 嘶嘶嘶的吐舌不停。
……
暗沉沉的山間小屋裡,兩個互相傷害的人,筋疲力竭的最後; 終於並排躺倒在髒兮兮鐵皮上。
忍過疼的江江在第一時間確認自己沒成缺舌頭啞巴後,幾乎氣瘋了。
也終於明白什麼叫瘋狗了,不,這個精分的傢伙用狗形容他都是侮辱了狗。
越想越氣的她狠狠推打了幾下,那邊知道自己又處於弱勢,開始閉目等死的男人。
終於江江好不容易壓下殺心,利益為上的理智迴歸。
用不清楚的口舌技巧性的罵人家,並還要趁機忍辱負重的給自己博好感。
“你是不是野狼投胎的,還是黑心爛肺的白眼野狼,狗決不會像你這樣不分好歹。
我是看你冷的縮成鵪鶉樣,怕你小身板抗不過去一下病死了。
不想自己造孽,才想碰你額頭下的。
你倒好,不僅奪走了我的初吻,還把我舌頭咬了上下兩道口子。真是佔盡便宜還惡毒使壞。”
哼,說的到好聽。
躺在冰冷地面的夜霖眼珠在眼皮下狠狠翻了個白眼。十分不屑的心頭暗罵。
別裝了死女人。不想自己病死造孽,那之前為什麼趁著暗夜無人從後面要把自己推下山崖。
別以為誰都是傻子,他現在是腿不好,腦子可是智商過140的聰明人,才不會為這一句兩句的好話上當呢。
她那點卑微的小心思以為誰不知道呢?
不就是看上了自己的表哥,景家的大少爺景旭東。
無腦的想著把自己弄死,爺爺沒有了孫子也許會把家業給外孫子繼承。
到時候她這個出身卑賤的妓|女的女兒就能靠著這大功一件,攀上自己的表哥。也許到時候,還能混個光明正大的二房,三房噹噹。
想用自己的命去成全她說不出的齷蹉心思,我呸。現在到裝起好人了。
不知道此時夜霖已經用精明頭腦,猜到宿主所思所想的江江。看著他在那對自己的好言好語不為所動。真是氣到冒煙。
這傢伙裝什麼死,不說話,還把眼睛都閉上了。
呼呼吐舌頭喘著側過身,已經一晚上被氣的快神志不清的江江翻身又壓上夜霖,強制扒開他的眼皮。用事實證明自己的委屈。
“看看看看,現在還在冒血呢。你這是下了死力,對待殺父仇人呢吧?幸虧我反應快自救了,不然非得成斷舌小啞巴不成。”
十八歲的少年,儘管因為身體原因瘦的很,發育卻是正常的。
突然被身段玲瓏有致,渾身溫軟如綿美女壓在身下。
少女呼呼的熱氣還一個勁往他臉上噴,粉嫩嫩帶血更誘惑的小舌頭一抖抖在眼睛前。
除了生理有病,就是清心坐禪的和尚也受不了。
江江在他身上壓著,說話間因為過於氣憤還不停蹭動。
剛滿十八歲,精血旺到腦管不住身的夜霖,很快腿間小兄弟勃勃而起,心口砰砰亂跳。
臉面灼灼滾燙的他發現自己那些羞人變化後,喉頭滾了滾。
一把將身上還在喋喋不休的人推了下去,側過身把自己蜷縮起來,繼續一動不動。
靠,你還有理了。明明自己吃虧怎麼好像他被欺負了一樣。
被推開的江江因為疼痛,氣惱,並沒有發現記憶裡這個性情淡漠,性格高冷少年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又哼哼幾聲,從地面上爬起來。
冷靜了一會,想到未來自己的計劃,忍著怒氣,強力把少年再次抱回身前。
不過這次動作半點不溫柔,還相當的粗魯。在沒有剛才對心肝寶貝兒那個勁兒了。
她兩下用自己胸罩把胡亂掙扎夜霖的手綁了起來,又拿過褪下來的肉色絲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