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聽口氣這傢伙少年時也很荒唐過嗎?腹誹了句江江笑道。
“這世間所有的事都是你願不願意,沒有能不能。責任也一樣。”
好像是曾經某個人摟著自己的許諾,安慰,江江特順口把這反駁的話說了出來。
“呵呵,也許你說的也對。如果真面對舍不下的唯一選擇,也許,我也會拋下一切的。”
沒有去批判她的自私,平原業贊同感慨一句。
彎彎眉眼,江江把問題又轉移到現實的談話中來。
在她的認識裡,自己不會有結婚物件,就是有也不可能是個三心二意的男人。
愛不愛什麼的她不管,作為婚因契約的夥伴,實際行動上卻不能有半分差池。
既然喬煜把給該屬於自己的呵護寵愛,分給了別人,那兩人再無可能。
不管是他為國為民族,還是為自我責任的大仁大義。
所以,她和那個應該被自己廢了的傢伙算是完了。
“如果可以,請讓我光明正大的照顧你還有孩子。”平原業忽然開口的請求讓正胡思亂想的江江有些反應不及。
光明正大,這話可不是亂說的,他要是真在此時挖牆腳娶了自己,還怎麼跟夥伴戰友的喬煜相處,怎麼在軍中政界立足。
嗯?儘管他的提議讓自己心動,衝動也一波波湧上來。
可不知道哪裡來的一個冷靜大潮,把這些統統壓了下去。所以江江沒有立時回答。
“是不是覺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這樣條件的男人不會這樣簡單的跟一個有孩子,朋友的妻子定下婚約。”
說著話,眼尾隨著笑意輕輕一挑,鳳眸含情的男人更是帥到無以復加。
“江江,其實,我一直在找你,是我需要你。 ”
嗯?被男人甜言蜜語迷暈暈的江江理智還在,依然揚聲嗯了一聲。
平原業看她呆萌萌的可愛樣,揉了揉她的頭,輕笑了下道:“等有一天你覺得我也還不錯,願意我陪著你走完一段,或者一生讓我呵護守候時,我在把一切告訴你。
不是賣關子,現在不說只是不想你心裡有負擔。”
一頭霧水的江江看著他清透眸子裡掩也掩不住的深情心頭一跳,無言靜默。
十一點了,看看時間,需要按時作息的江江被平原業送回了房間。
小癩皮狗的小澤在江江答應下星期陪他一起睡講故事後也乖乖回了房間。
第二天一早,下樓吃早飯的江江看著廳裡的人意外中的意料。
哥哥和喬煜到底找了來。
那個丈夫蒼白著一張臉,看見面色紅潤表情歡喜輕快的江江,一邊正給自己妻子煎蛋熬粥的男人,曾經自己不錯的朋友夥伴,眼底的陰霾轉瞬即逝。
婚期還有三天,不管怎麼樣都要做個了結。
有了打算和決定的江江用一個俏皮的笑封住了想為她開口的幾個人。
第一次挽起哥哥的胳膊,一句話沒有的跟丈夫分開,回了自己的‘孃家。’
一進門,一個帥氣的五六歲小男孩就控制不住的開啟雙臂,抱住了她的腰,歡喜的喚了聲。
“姑姑,姑姑。我好想你。”
一見這孩子,心口大慟的江江就不自覺蹲下身,緊隨而來的情緒是莫名的喜悅,怦然的心跳。
向來對孩子不夠親暱的她情不自禁把小傢伙摟在懷裡,親了又親。
那聲呼喚不自覺吐出了口。
“安安,姑姑的乖寶寶。姑姑好想你。”
安安,是腦子裡那個需要自己照顧的孩子!與這個男孩一照面,江江已經確認。
可她記得哥哥家的孩子應該叫江上才對。怎麼是安安?
不給她愣住的機會,最愛她的孩子摟著她的脖子回吻過去。
“姑姑,安安最愛的姑姑。”
自稱也是安安,看來是小名了。
一番安排後,江江回了臥室,洗漱完,安安小傢伙又敲門擠了進來。
“姑姑,我晚上還和你睡。”
聽這個還字,還有孩子習慣自然的動作,江江瞭然。
看來這個已經滿5歲的幼兒園大班男子漢是經常和她睡一起了,可透過乳孃的口她該是幾年沒有回孃家住了,到底怎麼回事。
對孩子本能親近,也想搞清楚一些事的江江愉快的留下了小安安給自己做伴兒。
可剛給孩子講了兩個故事,臥室的房門再次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