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回到了段譽的手上。還說什麼段譽年紀小,若是儲存這些東西的話,怕會丟失,所以,讓段青茗想個法子,儘快的拿回來。
段青茗一聽炎凌宇的話,原本還將信將疑。可是,段青茗找人一問,就發現炎凌宇所說的話,倒全部都是真的。
原本,段譽倒是挺乾脆的,想著把東西交出來給段青茗保管,自己就不用辛苦而且擔憂了,於是,段青茗著人一問,段譽便很爽快地將東西交了出來。而且,還一副“你看我多厲害”的得意表情,痛快地將他從劉蓉手裡得來的東西,全部都放到了段青茗的手上。
原本,段譽還覺得,自己得了丁柔的嫁妝,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段青茗不獎賞自己,卻也絕對不會處罰的。
可是,段譽沒有想到的是,他的東西才一交出來,段青茗就立時變了臉了。這不,把他狠狠地訓斥了一頓不說,還說了一大堆教訓的話,好吧,段譽好人做過了頭,於是就低著頭聽訓話。可是,沒想到的是,到最後,段青茗竟然勒令段譽將這東西從哪裡來的,又要送到哪裡去。
這下,段譽不幹了。他抬頭,望著段青茗,眼神亮晶晶的,眼神也是極度委屈的:“姐姐,若我說,這些東西並不在爹爹身上,而在劉蓉的身上,我是在一個偶然的時間得知,所以,便讓我得了回來的話,你會相信麼?”
其實,段譽一直非常的奇怪,為什麼段青茗在絕大部分,都打倒了劉蓉,可是,偏偏她在夫人丁柔的嫁妝問題上,一言不發呢?而且,據段譽所知,這段青茗非但沒有想法子要回來,而且,還在絕大部分的程度上,根本就是不聞不問。難道說,她根本就不關心丁柔的東西麼?
段譽其實哪裡知道段青茗心中所想呢?
原本,夫人丁柔的東西在哪裡,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她並不是沒有想到要回來一,只是,前面的時候,時機不對。而後來,自己遇到杜青鸞之後,她的心裡,就想著,能讓杜青鸞看看,因為她的撒手不管,這段府之內成了什麼樣子。可是,這段青茗雖然明著不管,可是,這暗地裡,卻是緊握著這些店鋪的某些東西不放的。因為,畢竟是她孃的東西,她絕對不會讓劉蓉糟蹋完的。
而對於劉蓉,段青茗也抱了縱容的態度。她同樣是留給杜青鸞的。因為,只有女人才最瞭解女人,別看現在杜青鸞對段府的事情不聞不問。可是,若她入主段府的話,第一個倒黴的,怕就是劉蓉了。
可現在倒好了,段譽把這東西得回來了不說,而且,還是用的這種下三濫的手法。所以,你叫段青茗怎麼不生氣呢?
段青茗望著段譽,依舊餘怒未熄地說道:“我並不是說你得回來有什麼錯。可這錯的是手法……你敢說,是光明正大地從劉蓉的手裡奪回來的麼?你可以說,是讓她心甘情願地交給你的麼……不,你都沒有做到,你只敢在暗地裡使些手段,偷偷摸摸的,讓人看不起,你明白麼?”
看到段青茗仍舊疾言厲色的樣子,段譽又扁了扁嘴,眼裡,閃過一抹不服氣的光芒。在段譽看來,這事情的經過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個結果——你輸了,或者是贏了,你得到了,或者是失去了。
可是,段青茗已經氣得渾身發抖,再這樣氣下去的話,難免會生出什麼意外出來,所以,段譽便投降認輸了。
他低聲下氣地站在段青茗的面前,討好地說道:“好啦……我知道錯了成不成啊?這東西,原本就是我們的,光明正大地奪回來,自己是揚眉吐氣。可是,劉蓉費盡心機地得到了這些東西,所以,根本是不可能還給我們的。而且,你知道麼?劉蓉根本就沒把這東西藏在段府裡,而是藏匿到了她新買的一個院子裡。這到了最後,我還是設法知道了她的藏匿處,然後,費了好些功夫,才得了來的……”
段譽原本想著,是要好好解釋給段青茗聽的。讓她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及去處的,可是,他沒有料到的是,他這一開口,段青茗更加地火了。她質問段譽道:“譽兒,你不要告訴我,你這一段時間,都在跟蹤劉蓉……”
段譽一下子說漏了嘴,這下,想改口已經晚了。於是,他乾脆點了點頭,道:“不錯,我是跟蹤了劉蓉,這事,是在段玉蘭害我之後……從那時起,我就生出了警惕之心,再不能讓他們擺佈了。”
一聽到段譽舊事重提,段青茗的臉色緩和下來了,她微微地嘆了口氣,輕聲說道:“譽兒,你還記得那事?”
段譽聽了,翻了翻白眼道:“何止記得?我現在做夢,都夢到劉蓉可怕的樣子。”
段青茗一聽,心內不由地歉疚起來。原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