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覺得自己抓住了外甥女的惡性,回家就可以和老父親邀功。
而就在他找到了外甥女王宛童吃飯的包廂的時候,他猛然的發現,外甥女竟然敢在和一個男人有說有笑,他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眼熟,身後的兒子,忽然說道:“啊,這不是周小叔嗎?他竟然和王宛童在一起吃飯,他們看起來好親密,比上一次還要親密。”
孔偉業回過頭問兒子:“遠志,你在說什麼?什麼叫做比上一次?”
孔遠志說:“老爸,你不在村裡,有很多事情,不知道呢。這個周小叔,和表妹的關係可不一般,每次我們家來縣裡,都是這個周小叔開車來接送我們的。上次,外婆在縣裡住院,接回八角村的時候,也是這個周小叔開的車。老爸,你不記得了嗎?”
孔偉業恍然大悟,哦,是啊,這個周小叔不僅僅是開車來過醫院接老母親回家,還來醫院看望過好幾次老母親。
他當時還覺得奇怪。
是了。
老孔家和老周家,十幾年前,還吵過架呢。
孔偉業還記得,當年妹妹孔海珠在家裡的時候,多少男青年,都想追求妹妹孔海珠,不光是村裡的男青年喜歡孔海珠,外村也有不少人喜歡孔海珠。
然而,孔海珠並沒有瞧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似乎在唸大學的時候,孔海珠就已經喜歡上大學學校裡的男同學了。
當年。
老周家有好幾個單身的男青年,都在追求孔海珠。為此,老周家的男青年追的太緊了,孔海珠被嚇著了,孔偉業心疼妹妹,把老周家的一個男青年,給揍了一頓。
為此,老周家的幾個長輩,來和孔國祥理論。孔國祥叉著腰,和老周家的人對罵了好幾日,這事兒,在當年是出了名的。
從此以後,老周家和老孔家是老死不相往來的。
至於這個周小叔,算是老周家的旁系孩子,當年,周小叔的年紀還很小,比現在的王宛童過的歲數,稍微大一些。
孔偉業一想起這個周小叔,他就更迦納悶了,雖說周小叔不是老周家的嫡親孩子,可要說,老周家和老孔家有仇,這周小叔,不會是打著什麼算盤來的吧。
孔偉業一想到這裡,準備進去教訓教訓周小叔,可是他轉念想了好一會兒兒子說的話,周小叔和王宛童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他站在門外觀察著,的確是有說有笑,看起來,就像是認識了很久的朋友,周小叔一臉寵愛的看著王宛童,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孔偉業嚇得冷汗都出來了。
這個周小叔,簡直是畜生啊!他一定是不懷好意,想接近王宛童!
孔偉業這樣想著,他對身後的妻子說:“周小叔這個畜生,走,我們去打那孫子一頓!”
伍紅梅本來還沒弄清楚狀況呢伍紅梅想要拉住丈夫,只見丈夫已經怒不可遏的衝了出去。
伍紅梅心想,丈伕力氣那麼大,周小叔肯定不是丈夫的對手,她也就懶得去阻止了。反正男人之間打打架是很正常的,頂多是普通的皮外傷。
誰曉得。
周小叔可不是什麼小白臉,一下子捉住了孔偉業。
伍紅梅這下子,才慌了神。她一時半會想不到什麼好主意,只是看到旁邊有一壺開水,那麼,就燙一燙那個周小叔好了!
這開水壺一出去,王宛童殺了出來。
她嚇得差點叫出來。
好在,周小叔已經抱著王宛童跑了。
伍紅梅一想起剛才那一出,她還有些心有餘悸,而丈夫呢,嚇得不輕,他的丈夫,甚至有些責怪她用熱水潑了王宛童。
她是誰?能隨便叫人冤枉了嗎?
她已經領會了兒子剛才說的話的意思了,這不就是擺明了,王宛童這個小蹄子,年紀小小的不學好,在勾搭周小叔唄。
她先是說,王宛童上醫院,要花錢,二來,把這件事情的禍水,引到了周小叔的身上,她引導著丈夫,意思是,這個周小叔和王宛童,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伍紅梅知道,只要這麼說,孔偉業就算是想要怪她,也只會先顧著處理王宛童和周小叔。
縣第一醫院。
王宛童燙傷的手上的傷口,已經被醫生處理好了。
周小叔望著王宛童包紮的右手,說:“你明明是來縣裡學習的,我害你右手受了傷,你連作業都寫不成了。”
王宛童的眼睛眯了起來,她說:“嗯,這次事故,是我的大舅不對在先,小叔不必內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