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婚男人有什麼關係的,再喜歡也要剋制,人和動物的區別,不就是人能夠剋制自己的感情嗎?
被陳芸說在了臉上,羅明珠捂住臉也覺得自己真的太不知羞了,但是她就是好絕望啊。
“慢慢來吧,會忘記的。”
深怕羅明珠再做了傻事,陳芸一整個下午都在陪著她,看著她哭累了歇歇,過一會兒繼續哭。負面情緒是需要宣洩的,陳芸知道,因此不去打擾。
等到傍晚,羅明珠終於才平靜下來。
“回去好好休息,去莊子上住段日子散散心吧,你娘那麼疼你,為你找的人家一定是不錯的,世上好男人還很多呢。”
臨走前,陳芸再次勸了她一下。
羅明珠疲憊的點點頭,經過一下午的痛哭,她的心裡總算好過了一點,只是病懨懨的告辭了。
等羅明珠走後,陳芸立馬寫信給予深,要求他謹言慎行,少和未婚小姑娘勾勾搭搭的,並且讓他對陸氏好一點。
哪怕予深不喜歡陸氏,至少那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責任,這個時代,女人是弱勢群體,性格柔弱的陸氏只能依靠予深了。
第二天,予深就傳回了訊息,很無奈的說自己平日裡根本都見不著什麼未婚小姑娘啊,對羅明珠也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聽到她的表白後,予深都嚇了一跳呢。
然後予深還說,現在北疆有戰事,北部小國貴霜國今年也是大旱,國內物資不豐糧食不既,因此進犯我國邊境,以搶掠來補充自己國家的國庫。
他很想去北疆投軍,只是怕家裡不支援,因此問陳芸的意見,看她願不願意支援他。若是他自己隻身前往北疆,陳芸能不能幫他處理一下善後的問題。
陳芸看了信後,心裡沉重了一下。
事情涉及家人,任何人都不能不深思熟慮的權衡一番了。
說老實話,陳芸雖然是名義上的長輩,但是她的年紀比起予深來也是小了兩三歲的,她並沒有權利替他做主,也沒有能力幫他攬下所有的後續責任,只能先勸著予深稍安勿躁。
過了兩日,陳芸又去宮裡請見姐姐,和姐姐說了予深的事。
“我問過他可是想清楚了,他自己說想得很清楚。”
“予深說自己讀書上天分不高,加上家裡有予溪讀書進學就夠了,更不用說予深下面還有兩個庶弟,也是在外面書院讀書,家裡並不缺他一個人讀書上進的,反而讓他去軍營裡闖一闖,說不定能夠一展所長呢。”
陳芸向姐姐詳細的介紹了下予深的想法,她不能替予深做主,但是姐姐有這個能力,她的年紀也比自己大,思慮周祥,若是有姐姐的幫助,倒是能拿個穩妥的主意。
“予深自己有志向,也是好事,若是他們兄弟幾個都是胸無大志,只知道吃喝享樂的紈絝子弟,我才要更憂心呢。既然如此,他有心一試,我會讓皇兒召見父親,和父親說說的。予深想去,就讓他去吧。”
想了一會兒,陳蓉撫了撫陳芸的頭髮,做出了決定。對於這個侄子,陳蓉也不免寄予厚望,希望他能夠出息,若這是予深的選擇,她只有為予深驕傲的。
陳芸點了點頭,她相信姐姐的能力,一定能給予深擺平剩下的問題。
“姑爺好些了嗎?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有進宮,皇兒還唸叨呢。”
正事說完,陳蓉又拉著陳芸問起了謝奕。
當時陳芸知道要害自己的是謝老爺,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姐姐,但是陳蓉和陳芸的心思一樣,謝老爺的問題是謝老爺,子不及父罪,謝奕不僅沒做錯什麼,反而還救了陳芸,他們也不能太小心眼了。
而對於謝老爺,他們也是存著想利用的心思,誰也不比誰好到哪裡去,恭王這個大威脅還杵著,劉瑞尚未長大,現在還不是謝老爺倒下來的時候,所以既不能主動針對,就只能當做不知道,小心防範了。
先保住命來,再圖日後吧。
“你還好嗎?”
陳芸不太好過,有個想殺人滅口的公公,而她也知道姐姐,同樣也不好過。
不知道姐姐和恭王是不是還繼續保持著那樣的關係,但是與一個居心叵測的男人虛與委蛇也是件痛苦事,她很關心姐姐,也很心疼她。
“就那樣吧。”
陳蓉不欲多言,恭王對自己有幾分感情,她能感覺的出來,但是兒子以及自己孃家這麼多人的前途和身家性命,卻不得不讓她小心再小心,謹慎的處理與他的關係。
與其撕破臉的讓對方轉為暗中行動,不如把自己當做誘餌,